的藥材,藥材非常好。
只是在他提出的時候,卞老先生一口就回絕了,張國良心中惱怒,說了一些難聽的話,師徒倆的關係自然更加僵硬。
只是今日他才知道,原來早在十多年前,師傅就把那藥材用到了自己兒子的身上。
一時間,張國良思緒萬千,最後想著,當年他聽從妻子的意願,讓兒子經歷西醫手術,而不是中醫治療來治病,果然是一個大大的錯誤。那時候他雖然口中不說,卻也覺得,對於心臟病這樣的先天疾病,中醫能做的十分有限,還不如直接西醫治療斷了根,誰知道臨了臨了,還是老爺子出馬救了人。
卞老先生見他這般,心中也是嘆了口氣,他就是這樣的硬脾氣,當年他曾經提過,由自己來幫張軍調養身體,誰知道張國良的妻子對他成見已深,又聽他說不一定能治癒,最後還是選擇了仁善醫院,雖然後面他出手挽回,但雙方還是不約而同的隱瞞了這件事,連帶著張國良也被隱瞞多年。
許久,張國良忽然跪下來磕了個頭,二話不說帶著人就往外走,卞老先生也沒有挽留,只希望透過這件事,這徒弟能早早的回頭。
等到了外頭,嚴新宇臉色難看的說道:“你可是答應了我爸爸的,這算怎麼回事兒。”
張國良卻冷笑道:“你自己沒本事,三輪比賽都輸給人家,讓我有什麼辦法,哼,當年的事情,我還得找你爸算賬。”
說完這話,張國良拉著兒子就走,也不管嚴新宇臉色多麼難看。
第49章 拜師
張家父子三人離開之後,屋內的空氣都為之一清,卞老先生的臉色顯然比方才舒緩了許多,對於自己的這個徒弟,每每見到,他總歸是覺得心疼,偏偏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他卻全當了耳旁風。
卞老先生抬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向安格,因為臉上還帶著幾分嬰兒肥,這孩子看起來不像是成年人,但方才給人看病抓藥的時候,身上帶著的那種氣度,卻更像是從醫多年的老中醫。這是一個真心熱愛中醫的孩子,卞老先生想著,心中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你再去端一杯茶來。”
向安格微微一愣,有些不確定他這是不是對著自己說話,不過很快的,孫教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跳起來叫道:“還不快去。”
向安格連忙過去倒了杯茶,見他隨意的將茶水倒進杯子,壓根沒有任何的茶藝在,卞老先生無奈的搖了搖頭。
孫教授是知道卞老先生有些窮講究的,也是,卞老家裡頭有家學淵源,在吃穿用度上自有自己的講究之處,如今看向安格在那裡泡茶簡直就是糟蹋茶葉,自然是不滿意了。
孫教授生怕卞老先生再次變卦,便笑著敲邊鼓:“這孩子出生一般,以前也壓根不知道這些玩意兒。”
卞老先生一聽倒是樂了,似笑非笑的瞧了他一眼,說道:“感情你以為我是找保姆呢!”
孫教授聽了也是笑,暗道自己是關心則亂,老爺子那是什麼身份,要是真在意這些繁文縟節的話,怎麼可能跟他成了忘年交。
向安格端著茶水過來,還是帶著些不確定看了看卞老先生,這會兒孫教授倒是閉嘴不說話了,卞老先生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兒也不說話,向安格再不猶豫,彎腿跪了下來,中醫傳承還遵循古風,拜師敬茶那是最起碼的事情。
卞老先生見他跪的利落,伸手接過茶杯喝了一口,才說道:“既然入了我門下,就得守我的規矩,卞家雖然不是世家大族,但作為中醫世家,門下之人得遵循三不可,不可見死不救,不可肆意妄為,不可以權謀私。你能守得住嗎?”
見死不救肆意妄為以權謀私,向安格覺得自己都不會做不到,連忙說道:“徒兒謹遵教訓,必不會讓師傅失望。”
卞老先生點了點頭,又說道:“起來吧,除了你之外,為師還有三個徒弟,你那三師兄是個不成器的,方才你已經見到了,以後他若是不改過,你也別把他當師兄看。”
話雖然這般說,但向安格也看得出來,卞老先生對這位三師兄還算寬容,甚至願意用祖傳下來絕無僅有的珍貴藥材救治他兒子,不過這會兒也只能點頭稱是。
卞老先生又說道:“老大老二兩個,一個遠在國外交流,一個滿世界的亂跑,恐怕一時半會兒是見不到了,等有機會,再讓你見見。”
那兩位師兄也都是名聲赫赫的人物,相比心思活絡的張國良,大師兄卞建國是卞老先生的養子,雖然天分一般,但勝在肯努力鑽研,二師兄陸紅軍也是拜入師門多年,他的脾氣火爆直爽,與張國良十分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