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生氣,只揚手抓過司禾,笑道,“吳夫人,你當真視這人為朋友?而不是好朋友?或者伴侶什麼的?”
不待嚴寅月回答,白袍男修又接上一句,“既然不是吳夫人的心上人,那本君又何必留他性命。哎,說起來,本君今天只嚐了一對眼珠子,正餓的緊呢。餓的時候吃眼珠子,味道最好了。哎呀,本君都要留口水了。”
白袍男修說著,面具下突然有透明的水跡流了下來,而他的手也是緩緩的靠近司禾。
嚴寅月聽著白袍男修的話,又看到他流口水的模樣,眉峰簇起,這人,當真是想到什麼做什麼,真可惡。不過,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司禾成瞎子。不由自主的喊道,“你不準傷害司禾。”
“哦,不準?為什麼呢?”白袍男修歪著頭問道,語氣中藏滿了好奇,“既不是伴侶,又何必救。”
“難道這世上,修士之間除了伴侶的關係,就沒有朋友的關係了嗎?”
“本君還沒有看到過為君者死的修士呢,吳夫人,要不你發個善心,做一次出來,且讓本君瞧瞧如何?”
“做夢。”
“哦?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白袍男修哈哈一笑,左手放在司禾的臉上,雙指彎曲,就要這樣挖下去。
“住手。”嚴寅月一揮金珠,撲過去。她就不明白了,眼前這人,怎麼會對眼珠子這麼著迷,時不時的就要挖人眼珠子。
白袍男修帶著司禾,望旁邊一閃,右手卻是接住了金珠子。三粒帶火的金珠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