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低階修士可以打敗的。只見蒙面白袍男修一揮帶刀長鞭,長鞭呼嘯著在空中飛馳而過,鞭子近旁的修士,都被刀片割破了衣服。又是“譁”的一聲,鞭子近旁的修士都被一股無形的大力,推的後退了幾十步,有修為低的當場死去。
嚴寅月趁此機會,從斜裡躍過去,一把抓住司禾的手臂,低聲問道,“司禾,你現在感覺如何了?”
此時的司禾,口吐鮮血,感覺全身的熱量似乎都隨著血液慢慢的流失。他的眼前發黑,手腳痠軟,腦袋昏沉沉的。他在看到死的極慘的晏清時,心裡已經有了明悟,今天定是他的即日,早死晚死也只不過是隨白袍男修的心情罷了。雖然討厭他為魚肉的心情,可是誰讓他技不如人,修為不高呢。
他聽到耳邊的呼喚,強撐著不舒服抬頭看去。映入眼簾的是嚴寅月著急的臉。就在這一刻,他突然覺得此生足矣,能在死之前看到心愛之人擔憂的臉,還有什麼比這個更為讓人沉醉的嗎?他不由咧嘴笑了,大口大口的鮮血卻帶著泡沫及內臟吐了出來,“是我眼花了嗎?寅月,我竟然看到你在關心我。”
嚴寅月並不是鐵石心腸之輩,甚至說某些時候是個溫柔善良的女修,此時見到司禾渙散的目光。不由心中大痛。她啞了聲音,“司禾,是我,你堅持住,我一定會把你救出去的。”
說著,趁白袍男修不注意的時候,一瓶丹藥就倒進了司禾的嘴裡。司禾這麼重的傷勢,也許被白袍男修掄幾遍就要沒命。為今之計,還是先拿著丹藥保護住他的心脈,延緩一下他的傷勢。
嚴寅月剛把一瓶丹藥倒進司禾的嘴裡。就覺得後背一疼,回頭看去,是被刀片折射過來的白光。以及白袍男脩金光閃閃的面具。這位恐怖至極的男修第一次說話了,“嘖嘖,敢在本君的長鞭下,拿丹藥救人,你是第一人。且讓本君看看。你的膽子到底有多大。”
嚴寅月還沒有反映過來,就覺得全身一輕,整個人都被長鞭之力甩上了半空。她在一驚之下,馬上反應過來,腳下的金角天馬運意而生,載著她躲過飛射過來的一鞭。還不待她長舒一口氣。第二鞭第三鞭接連而至,一時之間,刀光鞭影。鞭聲夾雜著刀刺聲,在耳邊迴響,讓她的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停了停。
嚴寅月望了一眼底下已經損了十有八九的修士,嘴裡止不住的冒出血來,沒想到白袍男修這麼難弄。這麼多修士也抵擋不了他的幾擊。可是她已不能多想,憑她的修為。要抵擋鞭子,那簡直是笑話。但,無論如何,身為金丹期的修士,她絕對沒有躲避,或者自殺式前往的勇氣。
嚴寅月一踩金角天馬,怒叱一聲,“快走。”
駕著金角天馬,往著東邊逃去。她記得大殿就在東邊方向,老天保佑,吳鹽以及風清劍尊等人,都能聽見這邊的動靜,趕來救援。
嚴寅月逃的快,白袍男修追的更快,也不見他如何走動,就見他只是二步,就已經站在了嚴寅月的背後。他把左手的司禾往上空一拋,就往嚴寅月的頸上抓來,嘴裡還桀桀的笑道,“如此細皮嫩肉的娃娃,不知道眼珠子比那些人的味道是不是更好?且讓我嚐嚐。”
在司禾落下來的瞬間,白袍男修抓住了嚴寅月的脖子,一個手劈,就把嚴寅月擊的暈了過去。隨後,長鞭一甩,接住下落的司禾,哈哈一笑,擰身往南邊飛去。不過眨眼間,白袍男修抓著嚴寅月和司禾,就這麼飛走了。
嚴寅月醒過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待眼睛適應了光線,這才打量著她所處的地方。這是一間廢棄的屋子,除了頭頂有個小天窗外,連扇門都沒有。地板汙穢髒亂,到處是發黴的稻草。她四處尋找,終於在離她幾步遠的地方,發現了側臥在稻草堆上的司禾,她連忙奔過去,扶起司禾。但見司禾面色蒼白,雙目緊閉,嘴角的鮮血已經凝固。嚴寅月心裡一咯噔,連忙把手指放在他的鼻子處,幸好,還有細微的呼吸聲。她連忙從乾坤袋裡拿出丹藥,塞進司禾的嘴裡。待司禾把丹藥吞嚥了下去,才呼喚道,“司禾,司禾,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嘖嘖,堂堂的吳長老的夫人,抱著別的男人大呼小叫,舍了性命的相救,也不知道吳鹽知道了以後,心情會不會高興呢?”屬於白袍男修的聲音響起,言語中夾雜著諸多揶揄,末了又道,“當真是男也俊,女也俏,只嫁一夫豈不是太過寂寞和無聊。”
“呸,胡言亂語,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司禾是我的朋友,我們的關係純潔的像百合花。”嚴寅月怒叱,如果這人真是顧四,那藍欣當真是瞎了眼了,對這樣的人傾心,即使在他死了之後,也放心不下。
白袍男修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