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將怨氣全部報復到錢大哥的身上,不過後來知道你們也很好,所以我就放棄了報復錢大哥了……”
“原來小舸兒還是個欺軟怕硬的人兒。”樓驚賢笑道,“不過,我喜歡。你有報復過荊鳳麼?”
“還沒呢,”舸妮不由臉紅。
“為什麼?”樓驚賢和錢克嶽不由很好奇,齊聲問。
“還不是看出來變態荊鳳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我又不喜歡麻煩,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惹事生非,所以雖然不喜歡,便還不想惹來更大的麻煩……”說到最後聲音已經低得聽不見了。
“哈哈哈……”錢克嶽和樓驚賢大笑,真不知道這個小腦袋瓜子到底裝了多少有趣的東西。樓驚賢終於忍住笑意:“誰欺負我的舸兒,我一定十倍讓他奉還。小舸兒受的窩囊氣,我來幫你出如何?”
“好啊,好啊。”舸妮又拍手大叫,好奇地問,“樓大哥,你要如何給我出氣?”
“很好辦,將所有朝務丟給他,這麼多年他也清閒太久了,讓他忙得喘不過氣來,最好是忙得連吃飯睡覺都沒時間。”樓驚賢笑道,腦中閃過荊鳳被自己虐得焦頭爛額的樣子就心情大好。
“好啊好啊!就這麼辦!”舸妮也是很興奮,高興得一下子撲過去,拉下樓驚賢的頭,大力的親吻了一下他的臉。錢克嶽一愣,樓驚賢當即石化,慢慢地臉上露出更是燦爛的笑來。舸妮斜眼瞧見了英漓,啊的大叫一聲:“樓大哥,我忘了,這可是我的哥哥英漓,以後他會照顧我哦。”
“你的哥哥?”樓驚賢和錢克嶽一愣,這才一齊看向旁邊的另一名俊逸男子,樓驚賢當即心中警鈴大響,“小舸兒,我們怎麼不知道你有個哥哥?”
“是剛認識的啦。”舸妮拉過英漓,“漓哥哥,我忘了給你介紹了,這是錢大哥和樓大哥。”
“見過樓大將軍、錢將軍。”英漓剛要向樓驚賢跪下,被舸妮一拉,便再也跪不下去。
“樓大哥,我英漓哥哥可不用下跪的。”舸妮望向樓驚賢,一雙祈盼的眼神盯得樓驚賢有些心虛般,忙點頭附合。
樓府後院,樓驚賢看著舸妮與那些女人嬉戲的真心笑容,眼神向一旁站在遠處的英漓使了一個眼色,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後院。
另一處偏院,已經聽不到舸妮的笑聲,樓驚賢眼睛一瞪跟來的人,冷冷道:“說,你對她到底有什麼居心?”
“我的命是主人給的,從此為奴為僕只供主人驅馳。雖然主人不棄,以兄妹相稱,可在英漓的心中,卻不敢逾越主僕身分,請將軍放心。”英漓不卑不亢地說。
樓驚賢直視這個男人良久,見他眼神坦誠,沒有絲毫作偽,直覺他的話令人相信,這才略為放心。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無語
流蘇公子
玄玉的朝堂上,皇上和滿朝文武大臣臉色凝重。皇上左手右手分別捏著兩份使節的呈報,看看這份,再凝視那份,良久,將呈報傳到各文武大臣手中。
“各位卿家也看完了騰國和雲蘇給朕的文書,各位卿家有何見解,今日在朝堂上暢所欲言,最後還得靠大家作出一個決斷來。”皇上說。
“歷年騰國最是好戰,今年卻很是規矩,卻沒想到他們竟然變成文戰了。”樓驚賢有幾分鄙視地說,這幾個月來一直納悶為何騰國今年遲遲不見騷擾挑起戰事,沒想到卻來上了這麼一招:公開派人到蒼月挑戰,若是蒼月敗便永遠臣服騰國,低首稱臣。呵!
“這雲蘇想來戰亂已經解決,新皇登機,竟然與騰國不約而同想出這麼個法子來,派流蘇公子出使我蒼月,與騰國的目的一樣,都是來挑戰蒼月,看來也實在是欺我蒼月無人吧。”荊鳳道。
“不錯,論理,雲蘇與騰國如此明目張膽到蒼月來挑戰,分明是逼著我們不得不接受挑戰。我們蒼月也只有應戰一途可選,但是最苦惱的便是這應戰之人難以決策。”另有大臣說,隨即有更多的人點頭附合,皇上也是微微點頭。
“聽說這流蘇公子所精通可說是胸羅永珍,只怕現在世間上還沒人能勝過他;而騰國的清玉公子傳聞更是武功已達化境……”另外有人又說。
“賢弟,你怎麼說?”皇上終於將球拋給了這位蒼月的戰神,接受挑戰怎麼可能沒有他呢?
看著那一閃而過的狡猾眼神,樓驚賢安然自若道:“接受雲蘇騰國兩國聯手的挑戰,只怕這應戰之人絕對萬中選一,不僅文武雙全,更是機智巧變遊刃有餘,在咱們蒼月誰能有這樣的見識,當然只有宰相荊大人來決策應對了。”
荊鳳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