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你是做什麼?快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可不能如此輕易下跪……”舸妮連忙跳下床來扶起他。
“姑娘值漓兒這一跪,從此漓兒就是姑娘的僕人了。”漓兒說。
舸妮皺眉,這才想起自己好象是救了人,還差點拼得力脫,幸好自己修習的心法與其他武學不同,別人內力拼盡便極其不易恢復,而這落氏心法的奧妙就在於,內力一時之間用完,只要睡上一大覺便會自已恢復。
“漓公子的話太嚴重了,我救你並不是圖你的報答,事情過去就算了,不要常常牢記於心,那樣心理壓力太大,活得也不精彩,便不是我救你的原意了。”舸妮說,“對了,現在是什麼時候?”
“十月二十八。”漓兒說。
“我這一睡就是三天,我也該回去了。”舸妮說,“我知道你們是受人之命劫我,但我是個不喜拘束的人,我住在樓將軍府,若是你家主人要見我,到樓將軍府來找我,我一定會去見他,也不用你們如此處心積慮。我說的是真心話。”
漓兒連忙拉住舸妮說,“從此姑娘便是漓兒的主子了,還請姑娘收下漓兒。”
“不行!你這樣豈不是讓我施恩望報,枉做小人。何況我特不喜有人約束……”
“漓兒絕對不會令主人感到任何約束,若是主人不要漓兒,今日漓兒只有自絕於此。”漓兒一臉堅決。
“我知道自己沒有本事再阻攔姑娘,我家公子曾經有令,若屬下等人有人能從絕滅三陰針苟活下來,那人便可自已決定去留,從此公子也不會再對他有任何處罰。漓兒自中絕滅三陰針自付活不過三月,今日既得姑娘相救,姑娘你就收了漓兒在身邊吧!雖然我們身份地位卑濺,但也還知道知恩圖報。”冷兒淡淡地說,漓兒從此跟了一個好主子。
“好,你跟我也可以,但有一條,咱們不得以主僕相待相稱,以後就以兄妹相稱,你是兄,我是妹,否則此事作罷。”舸妮對漓兒說。
“這,”漓沒想到會是如此結果,但見她態度堅決,略一思忖,只要跟在她的身邊,以什麼身份都不重要,“好,一切都依主人……妹妹就是了。”
“漓哥哥,你原來姓什麼?”舸妮問。
“主人……妹妹,我與冷兒還有其他同伴都是公子從小精挑細選出來的,只有單名,沒有姓。”
“若是漓哥哥不嫌棄,漓哥哥可以跟著我姓英,我叫英舸妮,漓哥哥可以叫我小妮。”舸妮拉著英漓的手,一同離開。
剛一踏進將軍府,便落入一個寬大的懷裡,“小舸兒,你這幾天到哪兒去了?不知道我在家裡很但心嗎?以後不許再這樣無緣無故地消失得不見蹤影!”
“樓大哥放心,我這不是安全回來了嗎?”舸妮努力從樓驚賢的懷裡鑽出來,正好看見錢克嶽若有深意地看著自己,“錢大哥,怎麼了?”
“嘿!舸妮,你這次惹來了亂子了。可憐宰相也受了牽連。”
“嘿,那一肚子壞水的荊鳳誰能牽連他!”舸妮才不信。
“小舸兒說得對,荊鳳一肚子壞水,我早就想教訓他了,只不過是踢壞了他的大門,揍了他一拳,踢了他一腳而已。”樓驚賢此時心情大好,知道舸妮失蹤,差點將整個玄玉的地皮給翻過一層,還沒有誰能象這個小女人般這麼令人牽腸掛肚,唉,得想辦法將她給拴在身邊才行,這丫頭太瘋了。
“樓大哥揍得好,可算為我出了一口氣了。大哥不知道前兩年舸妮我都是在變態荊鳳的淫威下苟活下來的。”舸妮高興地說。
“他敢欺負我的小舸兒,看來今天我教訓得還不重。”樓驚賢臉色微怒,轉而卻對舸妮笑得燦然,“小舸兒說說,他是怎麼欺負你的,改日我替你找回來。”
“好啊,好啊!”舸妮拍手笑道:“變態荊鳳每天都派人將我帶到相府,給我很多的書讓我看,還讓我寫字,學什麼那些不重要的東西。你們知道我最討厭被人逼著做事……”
“就這樣?”樓驚賢與錢克嶽一愣,逼她學東西?荊鳳竟然逼她學東西?他把她看成什麼?
“什麼就這樣——想我還是幾歲的時候便被火風像個暴君般逼著我學武,學醫術;然後就被錢狗兒和你給逼得離了我最愛的逍遙生活,來到這陌生的地方,然後又被變態荊鳳給逼著學了很多雜七雜八的沒用的東西,”舸妮幾乎是淚眼欲滴般扳著自己的小指頭歷數這些人的‘累累罪行’,“火風是真心對我好,所以後來我自願被它逼,而錢狗兒和你是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逼我離開我愜意的生活,你,我不敢報復,當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