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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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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認

一切都已經清楚，一切的掩瞞都不再必要，憂然放開他，頹然坐在地上，頭好暈，好疼……她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她想不出來發什麼事，他明明知道她在等在他，他明明知道她一直在等他的一個解釋。

“為什麼，鈺哥哥，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她喃喃的，聲音輕飄飄，彷彿浮雲一般，微垂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原楚戰的心一下就軟了下來，必竟是自己一直在乎的一個女孩，又是那樣被家人疼著寵著，如果不是因為他，不是對他的一分執念，她又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想到這兒，他只覺得自己軟了的心又軟了幾分。

慢慢朝她走過去，蹲下來，伸手把她抱在懷裡，輕輕的力道，彷彿一用力她就會這麼碎了，憂然微微掙扎了兩個，到底沒有推開他，原楚戰把她放到床上，看著她眼裡隱忍的淚水，那緊盯著的眼神，彷彿怕他消失一般，透著幾分絕望和無助。

原楚戰從旁邊抽出幾張紙巾，細細的在她眼旁擦著，這擦還好，這一擦，眼淚更像斷線的珠子一般嘩嘩直掉。

“好了，憂然，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她不聽，抓著他的衣服，邊哭邊低低的抽泣，還把他的衣服當紙巾一樣，什麼都往上面擦。

“你為什麼不來，那天晚上，你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他道。“其實那天晚上我去了的，只不到沒有現身而已。”

“你去了的？”憂然喃喃的重複。“那你為什麼不出來，你就那樣看著我在那兒傷心絕望，你怎麼可以這樣。”

“你聽我解釋。”他站起身，慢步踱到窗邊。“從你落在尹天墨手裡不久，其它我就已經在蝶城了，只不過那時我被一個人糾纏著脫不了身，再加上我無意間發現有一夥人在對付尹天墨，我在暗中一直注意著這件事，所以就沒辦法救你出去，後來原楚戰酒會那天，我替你引開尹天墨，所以耽誤了去海灘的時間，後來趕到的時候，我看見莊斯語帶你走，我想，就這樣吧，見到你平安離去，我就放心了。”

“這麼說，你從來沒有打算出面見我，鈺哥哥，你答應過我二十年相約的，你寧願躲在暗處也不出來見我一面，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憂然……”他轉過身，輕輕撫了撫她的頭髮，動作溫柔，眼神憐愛，如同一個愛護自己妹妹的大哥哥。“有些時候，相見不如不見，我知道就算我見了你，也給不了你想要的承誤，我們兩個註定是不會走到一起的，既然沒有結果，就不應該存在希望，對我來說，除了你的安全，其餘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你明白嗎？”

憂然搖搖頭，對他的話並不太理解。“你是說天墨嗎，沒錯，那時候我或許對他的感情有了一點猶豫，但是如果你出現的話，也許故事的結局就不一樣了。”

原楚戰搖搖頭。“故事的結局還是會一樣，因為我們之間，已經錯過，我的心裡，住進了另一個人，你明白嗎，結局早已經在數年前就已經寫定。”

見憂然還是一副不解的樣子，原楚戰又道：“還記得之前相親時我講的那個故事嗎，那個女孩，有著很燦爛的笑容，可是她因為我而死，我的心裡住滿了她的靈魂，這輩子，我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人了。”

原來是這樣，憂然淡淡的垂下眼，心裡面並不有想像中那麼難受和不舒服，這段感情的終結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歇斯底里，她只是覺得感傷，必竟是這麼多年的執念，如今就這麼猝不及防的畫上終點，就如同自己養了多年的小狗突然死亡了一樣，她需要的是一點時間來接受這個事實。

恍然發現，她一直放不下的，只是一個解釋而已。

“鈺哥哥，我明白了……”她說。“雖然事情變成這樣有點奇怪，但我還是謝謝你。”

“憂然，是我該對跟你說對不起的，也許早一點告訴你更好一些，我一直在猶豫，所以……還好，尹天墨對你的感情是真的，不然，我真的會內疚一輩子。”

一切都過去了，憂然感傷的看著自己追逐了這麼多年的人。“鈺哥哥，我可以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嗎？”

原楚戰去了浴室，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原來的面目，憂然仔細看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