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別有用心的傀儡,拜託你……”神壁大師嘴裡洶湧地流出黏稠的血塊,生命垂危。
“我沒有悟性……龜鑑川和布門履兩位大師……都說過。都說勤能補拙,我卻……白白修煉了六十多年,始終不能頓悟,還讓乾乾淨淨的寺院被別人玷汙……我死,洗刷掉楓割寺過去所有的恥辱,從……從你開始,寺院走上正軌,精心鑽研佛法,拜託了……拜託……”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都那麼吃力,我不忍心插嘴打斷他。
其實我很想明白無誤地告訴每一個人,對於楓割寺,我只是匆匆過客,連自己都不能確定在這裡停留多久,又怎麼會把自己拴在這裡。
血腥氣越來越濃重,神壁大師抓住我的手像一柄漸漸收緊的鉤子:“風,布門履大師的‘陰陽神力’傳給誰,誰就是……楓割寺未來的主人,無論你承不承認,你身上已經打著楓割寺的烙印。我要先走一步了,一切拜託……”
面對他的固執,我無言以對。換了另外的人,能夠憑空接到天上落下的餡餅,高興都來不及,而我此時感到的只是渾身拋不開的巨大疲憊,沉甸甸的壓在肩膀上。
“象,從現在起,風就是楓割寺的新主持,你要帶領寺裡的弟子好好遵從他的領導,如有違背……天地不——”
神壁大師的話沒說完,胸膛一挺,嘴裡噴出一大口血,猛的向後摔倒。
象僧跪爬過來,低聲唸了三四句咒語,滿臉都是深深的悲哀。
日本佛門弟子沒有悟性的佔百份之九十九以上,大部分人都在撞鐘唸經中虛度光陰,像神壁大師這樣性情剛烈、自尊心極強的人,絕對不適合做僧人。他的武功、智慧、悟性、處世能力沒有一項出類拔萃,但至少比死去的龍、獅、虎三位高僧更具備主持楓割寺日常事務的管理能力。
我站起身,胸膛裡哽噎得難受。
“風,我跟小鶴要走了,小來以後會永遠做你的貼身保鏢,目前駐紮在尋福園別墅的人,隨你調遣。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捧著‘日神之怒’來見我,神槍會內部,除了軍師管夫子之外,還有一個大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