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脈相,也不似身有不適,倒有點像心火旺盛,無處以洩,故而才淤積於胸,會感到有些悶。”
他這番分析,已是有所暗示,那一句所謂的“心火旺盛,無處以洩”,顯然是暗指蕭綽私生活不和諧。
蕭綽聰明絕頂,對漢話又頗有造詣,又豈會聽不出石韋話的言下之意。
只是她卻故作不解,茫然道:“石御醫,何謂心火旺盛,無處以洩,我怎麼有點聽不明白呢。”
她說話之際,眼眸依舊閃動著春情。
石韋想了一想,道:“下官想問娘娘幾個問題,或許有所冒犯,還望娘娘恕罪。”
蕭綽笑道:“你儘管問,本後恕你無罪。”
石韋遂問道:“下官冒昧的問一句,娘娘與貴國皇帝之間的夫妻生活,一向可和諧嗎?”
他這話問得就有點現代了,什麼“夫妻生活”的,蕭綽一時聽不明白。
石韋便乾咳了幾聲:“下官的意思是,貴國皇帝上一次臨幸娘娘,不知是什麼時候?”
蕭綽這下就聽明白了,那狐媚的嬌美面容,很快泛起幾絲暈紅。
她竟生了羞意。
當初石韋為她診治血乳之症,親手檢查她的胸前之物時,蕭綽都鎮定自若,而今只因石韋一言,她卻害羞起來,這前後的反差著實是有些大。
“石御醫,你怎麼問這種問題,太也有失禮數。”蕭綽微微掩面,一副羞狀。
明明是你在引誘我,這時還裝起羞了。
石韋心中暗笑,嘴上一本正經道:“下官這問題確實有些唐突,不過下官也只是為確診娘娘不適的原因而已,冒犯之處,還望娘娘能夠理解。”
蕭綽的羞意漸斂,取而代之的是某種悵然,那如絲的媚眼中,漸漸的閃爍出幾許淡淡的傷感。
沉默片刻,她幽幽嘆道:“本後也知你是善意,只是這事說起來,實在是有些難以啟恥。”
石韋一時不知再說什麼。
“實不相瞞,上次陛下臨幸於我,那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了。”蕭綽輕咬著紅唇,從牙縫中擠出這一番話的。
耶律賢身體虛弱,想來也無力享受蕭綽這般嬌妻,作為妻子,親口說出這種事來,總歸會有些難為情。
蕭綽的回答跟石韋預料的一樣。
此時的他,忽然對眼前這個媚姿盈盈的一代女後產生了一種發自於內心的憐惜之意。
想她這個年紀,正當虎狼歲月,雖然丈夫還健在,但她卻跟守活寡一般無二。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自然是一種煎熬,這時再想想,蕭綽的出軌也就情有可願了。
感慨良多,石韋嘆道:“想不到娘娘竟還有這等難言的苦楚,真是難為娘娘了。”
他的話中充滿了憐惜,直令蕭綽聽著心有感觸,眼眸中竟盈盈泛起幾許淚光。
這房中的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冷清。
沉默半晌,石韋先道:“其實娘娘之所以會身感不適,多半是因陰陽失和所致,這治起來其實也容易,只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