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侍衛之外,這普濟寺的夜靜得嚇人。
石韋目光在字裡行間,腦子裡卻在思索脫身之計,猜測著蕭綽的那個情人是誰。
看白天裡蕭綽的意思,她是打算把肚子裡的孩子生出來,那就意味著蕭綽有辦法瞞過耶律賢。
由此來推測,也就是說蕭綽打算讓耶律賢認為,他這皇后所懷的孩子,乃是自己的骨肉,而看蕭綽當時的神情,似乎對此又很有把握。
除此之外,石韋想不出蕭綽還有別的什麼辦法。
“這蕭綽也夠狠的,給耶律賢戴了綠帽子也就算了,還要讓他養別人的兒子,堂堂大遼國的皇帝,顏面何在呀……“
石韋感慨之際,門外忽有人求見,言是蕭綽身有不適,請他前去瞧瞧。
石韋知蕭綽身子較弱,懷有身孕後難免會有各種不適,當即拎著藥箱跟那侍衛而去。
穿過幾道院子,經過重重的盤查之後,石韋進入了一間富麗堂皇的房子。
“你們都下去。”蕭綽擺手將左右侍女屏退。
眾人退去,房門吱呀一聲門上,屋中又剩下了他二人。
石韋抬頭看去。卻見蕭綽正斜臥在榻上。
此時的她只著了件薄衣,一手托腮,另一手自然的平放在臀上。
一眼看去。從頭到腳曲線起伏有致,身姿曼妙之極。
石韋心頭微漾,看著蕭綽這副樣子,隱約感覺她似乎在引誘自己一樣。
“石御醫。你看什麼呢,還不快過來。”
蕭綽伸出臂兒來向他招手,那袖子順勢褪了下去,水嫩如藕一般的纖臂露出大半。(1_1)
而且,她那語氣中充滿了狐媚之意。如一雙纖巧的小手在撓著他心,令他有種難耐的酥癢。
石韋嚥了口唾沫,按定心神走上近前。
近了之時,藉著昏黃的火光,蕭綽那窈窕修長的身姿,那若隱若現的深溝幽壑,更是肆無忌憚的闖入他的眼簾。
先前石韋所見的蕭綽,大多是一副威嚴肅穆。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壓迫感。
而今。他卻意外的看到了她嫵媚的一面,那柔情綿綿的形姿,足以任何男人觀之都以自持。
“怪不得耶律賢肯把一**政都交付給這女人,想來少不得給她這狐媚的姿色所迷。”
石韋放下藥箱,拱手道:“聽聞娘娘身有不適,不知是哪裡不舒服?”
蕭綽道:“就是入夜的時候。我就覺著胸口有些悶,怎麼也睡不著。”
她說話之際。手撫向胸口,似是不經意的將薄衣又往下撥了幾分。
如此一來。大半片白花花的雪丘盡露,只差那麼分毫,甚至就能看到丘頂那墨玉珠石。
石韋心中砰的又是一跳,心想這蕭綽怎的白天裡還威脅要殺自己,轉眼晚上卻又春情發作,勾引起了自己。
無法窺知蕭綽打得什麼心思,石韋只得將目光極力的從她胸前移開,佯作淡然道:“娘娘請將手腕伸出來,且讓下官為娘娘再診診脈。”
“那就有勞石御醫了。”
蕭綽翻了個身子,懶洋洋的平躺下來,將那直裸至腋下的手臂伸了出來。
她這般一躺,愈顯出那玉峰的高聳,而她順勢將膝蓋支起,一條腿便從被中露了出來。
石韋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沒想到蕭綽下半身竟是一絲不掛,那修長的**從腳尖直裸至大腿根部,只差那麼一點點就連洞府私地都要現出。
如今絕美的形姿,如何能不叫石韋心驚肉跳。
這一下他更加確定,這蕭綽的確是在故意的引誘自己。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麼花樣。”
石韋暗定心神,指尖輕輕的搭在她的腕間,閉目不去瞧那****,只靜心的品她脈相。
蕭綽的脈相與白日裡並不太大變化,除了懷孕以及身體稍虛之外,石韋並沒有品出其他的症狀。
他品脈之際,眼睛微微睜開一道縫,悄然察看蕭綽的表情。
他看到的,卻是蕭綽正面露著撩人的笑意,饒有興致的盯著他瞧個不停。
她那笑容飽含媚色,彷彿在欣賞一道可餐的風景一般,隱約竟有幾分垂誕之意。
“妹的,我契丹女人眼神這般不懷好意,定是在垂誕老子的美色,莫非今晚難逃此劫不成……”
“石御醫,你診的怎樣了?”蕭綽耐不住安靜,嬌聲的問道。
石韋睜開睛來,佯作揣摩之狀,說道:“看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