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美國、法國之類的,就是她氣急了,隨口說的。
但是,剛剛他打電話的樣子,卻始終都在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她不相信,電話那頭的人,會是一個男人,必定是和他關係親密的女人,子衿心中有一萬個問號,很想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是不是之前的那個司徒煙?還是別的女人?
但是,她不會問出口。
她不問,顧彥深也知道她在糾結什麼,他微微俯身,扣著她的下頜,讓她對上了自己的視線,男人眸光炙熱,低沉的語氣,帶著幾分寵溺,“至於你說聽到的那個電話,我每個星期的確是會給英國那邊打個電話,唔那邊的人,也的確是個女人。”
“”
心臟咚一聲,像是一瞬間掉入了萬丈深淵。
真的是個女人,他承認了果然是個女人,所以那個女人,對他而言一定非常重要吧?一定是這樣的那他現在對自己這樣,又算是什麼意思?
“嗯,如你所想的那樣,她對我而言,也的確是非常重要。”
“”
子衿眸子通紅,心頭卻是一片冰涼,顧彥深到底是什麼意思?既然生命之中已經有了那麼重要的女人,他為什麼還要來撩撥自己?為什麼還要這麼強勢地佔據了自己的心,擁有了自己的身體,到最後,他才告訴自己,他在英國有一個心愛的女人麼?
她倔強的伸手,想要推開身前的男人,低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太多的哀傷的情緒,眼眶裡的淚水,終於還是忍不住,掉了下來。
啪嗒一聲,落在了顧彥深的手背上。
男人愣了一下,其實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但是,的確也是故意這麼說的,不過沒有想到她竟然哭了,他心頭有些慌亂,蹙著眉頭,再度強迫她抬起頭來。
子衿是真的惱火了,惡狠狠地推開他,幾乎是卯足了勁,一張嘴,嗓音暗啞又委屈,“顧彥深,我永遠都不想見到你,你這個混蛋!”
“”
當一個女人真的想要推開你的時候,一定會想盡辦法推開你,比如說喬景蓮強迫她的時候,她不是真的難以反抗,可是她對顧彥深的觸碰,總是有一種欲拒還迎的姿態,其實說到底,也不過就是心裡,有一半的情緒是在默許著他的靠近的。
而這一刻,她是真的動了氣,推開他的力道也比之前大很多,顧彥深一個不留意,竟被她推得踉蹌了幾步,修長的身子稍稍一晃,懷裡的女人早就已經跳了出去,轉身就要跑向門口,顧彥深反應過來,一伸手,再度將她撈了回來,她不肯配合,大力地扭動著身軀,他別無他法,只能將她壓在了牆上,低頭,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
手下的動作也沒有停歇,揉著她的小身軀,找尋著她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時輕時重地撥。弄著她,一直感受到子衿的抗拒在漸漸的虛軟,他才稍稍放鬆了一下,卻不想,趁著自己不注意的的時候,她竟然一張嘴,就狠狠地咬在了自己的唇上。
“唔。”
顧彥深悶哼了一聲,下意識地鬆開了她的唇,伸出舌尖在唇上舔了舔,嚐到了血腥的味道,他心頭一陣無奈,掐著她的腰,對著怒視著自己的小女人投降,“每次都咬我,你是屬狗的麼,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這麼激動,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其實你真的很喜歡我?”
“顧彥深,你”
“英國的那個女人,是我的母親,我的親生母親,在這個世界上,她對於我而言,自然是最重要的女人。”
“”
顧彥深直接打斷了子衿的話,話音一落,子衿所有掙扎的動作都是一頓,有一種滋味兒,就叫做過山車,一顆心忽高忽低的不斷起伏著,原來就是這樣的滋味,前一刻還在深淵的心,這一刻忽然就漂了起來
他的母親,竟然是他的母親。
她紅彤彤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瞪目結舌地看著顧彥深,一時間,也忘記了反應。
“傻了?”
顧彥深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聽清楚了麼,嗯?那是我的母親,不是什麼別的女人,我顧彥深還不至於那麼濫情,你要記住我說的話,我既然和你在一起,我就不可能再去碰別的女人。我雖然不敢說自己有多長情,但是我絕對不會去玩弄一個女人的感情,明白麼?傻丫頭,我對你到底是怎麼樣的,你真的一點都感覺不到?”
“”
其實顧彥深說的話,倒是真的一點都不假。
他的身份特殊,是個私生子,也知道當年自己的母親為了生下自己,吃了多少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