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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脖子將嘴湊過去直接咬。嘴裡嚼著東西,說話自然也是含糊不清的了:“我看沒什麼問題。韓笑以前不是知道這個人嗎?聽說這個薛總雖然身價不菲,卻沒有一般有錢人的架子,而且也不會做為富不仁的事情……”崔力升看著我:“你不會覺得他是在利用咱們吧?”“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從心底很討厭被人利用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你有這種感覺就對了,想當初要不是咱們及時識破韋曉曦的真面目,哥兒幾個都得陷進去。那個小丫頭狡猾得很,搞得我現在看見美女都得繞著走。唉,都有心理陰影啦!”次日,三光三人順利回來了,每個人都沒有拿到原件,但是卻成功地帶回了複製圖。我急忙將地圖展開,嘗試起了將五張圖拼接在一起。可是始終沒有辦法成功。羊皮殘卷上地圖的畫法不同於現在的地圖示識。我估計如果不是地質勘探專業的人,很難理解地圖上鬼畫符一般的東西。何況我們只有五張,想拼好地圖根本就無從下手。

三光看著這一桌子的殘圖說:“看來不找到餘下的三張圖我們很難下手了。”“可是我們現在去哪裡找餘下的三張圖呢?”金鎖說。大家都沉默了,低著頭不說話。三光和金鎖的話都有道理,要想找到敦煌佛經,必須得有完整的八張地圖。韓笑看著我們意志消沉的樣子,驀地說了一句:“我還知道一張圖的下落。”我們驚訝地抬起頭看著他,異口同聲地問:“哪裡?”“武當山!”韓笑認真地說道。我們則更為吃驚了,武當山聞名遐邇,武當派也是武林中的泰斗。羊皮殘卷怎麼會在那裡呢?金鎖疑惑地看著韓笑:“你不是拿我們尋開心吧?”韓笑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然後認真地說:“當初國內有過相關報道,武當山山腳下的一戶人家家裡有一張羊皮殘卷。而這一點也在深山老宅的殘卷現世後又被重新提及了,好多人猜測這兩張殘卷是不是有什麼共通之處。”三光說道:“我看,咱們得抓緊時間,搶在那些人前面先動手。”“嗯。”

我點了點頭,“我們這就出發。”十月並非什麼出行高峰期,票很快買好了。我們當天下午乘火車奔赴湖北十堰。由於幾日來奔波往返,舟車勞頓,金鎖和含笑等人很快在車上睡著了。我倚著靠背,凝神觀望著窗外匆匆而過的群山,思緒凌亂。不假思索地答應了這次冒險究竟是為了什麼?我應該拒絕嗎?或許應該這樣,可是有一個聲音卻敦促我這樣去做。每每提及這種生死未卜的冒險,我就有一股莫名的興奮湧上大腦。“你想什麼呢?”三光見我走神。“哦,沒什麼。”我回過神來,“對了,關於這趟行程你怎麼看?”三光輕鬆地一笑:“什麼怎麼看?跟以前一樣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何況這次不同於以前了,智行公司的薛總大力支援,財力、物力、人力都不成問題,無論如何都不會比以前糟吧?”“以前很糟嗎?”“你掀開你右胳膊上的袖子……看到那個傷疤了嗎?‘國寶盜案’中你那裡中過槍,還有你的右手,也是因為和‘國寶奇案’中的那隻海怪搏鬥落下了殘疾。至於他們也都渾身有傷……”三光感慨道,“唉,好多次,好多次都是死裡求生啊!每次事情完結我都在想,活著的感覺真好呀!”“既然這麼危險,為什麼你們還要去做?”三光笑了一下:“這件事情總得有人去做,咱們不做又有誰做呢?說句憤青點兒的話,現在社會的人都麻木了,都是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心態。這件事沒人去做的。年輕人嘛,有點兒冒險精神我覺得沒什麼不好,何況還是替國家找國寶。”“就這麼簡單?”我見三光說得輕描淡寫,深抱懷疑。“當然,也是因為你。大家都是好兄弟,我們不忍心看著你一個人去冒險,更不想讓你一個人去出風頭。”看著我眉頭緊鎖,三光刻意說了點兒輕鬆的話,“你知道嗎?現在咱哥兒幾個都出名了,我的偵探社生意越來越好了,金鎖在古玩界也幹得風生水起!估計這次成功的話,我們又能客滿盈門,哈哈……”我扭過頭去繼續望著窗外疾馳而過的風景,默默地說了一句:“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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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十堰時,正值凌晨。我們找了一家臨近武當山的賓館住下了。在前臺辦理入住手續的時候,一群人正從門口隨著我們走進來。為首的人沉著臉,中等身材,穿著一件褐色的襯衫,藏藍色西褲,腋下夾著一個手包,分頭梳得油光鋥亮,眼睛閃動著靈光,圍繞著嘴巴還留著一圈短鬚。後面的四個人或高或瘦,或矮或胖。一個高個子怯懦地喊了一聲:“義哥!”那人臉一拉:“回房再說!”幾個人進了電梯。

金鎖看著幾人遠去,嘟囔了一句:“大半夜的在外面轉悠,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大力笑道:“咱們不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