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這時候眾人才醒悟過來。
秦氏第一個反應過來,撲到了女兒的身前,一把抱住了她,朝著沈荃凌厲的叫起來。
“老爺,她瘋了,她真的瘋了,你還不快命人把她抓起來,難道要看著她眼睜睜的打死我的女兒不成。”
秦氏的話一起,沈荃反應了過來,看到沈青琳被打得臉頰腫漲,快撐破了皮一般,沈荃的心啊,心疼了,朝著沈青鸞大叫。
“你瘋了,來人,給我把她抓起來。”
沈荃的話一落,沈玉山大叫:“誰敢動她,就休怪我翻臉無情。”
沈玉山衝出去護在了沈青鸞的面前,冷冷的掃視著四周的人。大有誰若是上前動沈青鸞一下,那麼就別怪他翻臉無情的下手收拾他們。
沈玉山是沈家的長者,再加上他的碧霞劍法已經修練到了第八重,武功厲害得很,府裡的這些護衛全上也未必是他的對手,所以這些人一看沈玉山護在沈青鸞的身前,誰也不敢貿然上前。
沈荃一看不由得氣結,真想上去痛揍這老父親,怎麼就這麼疼愛青鸞這個丫頭啊。
秦氏朝著沈玉山嘶叫起來:“父親,沈青鸞是你的孫女兒,難道我們家的青琳不是你的孫女兒嗎,你怎麼這麼偏心啊,青琳被她打成這樣,你老為什麼不心疼青琳啊。”
沈玉山挑眉,一臉的不屑:“那是你沒教養好,青鸞是姐姐,她做為妹妹的一個一聲賤人,青鸞能不打她嗎?”
沈青鸞聽了沈玉山的話,抿唇輕笑,爺爺護著她,讓她心裡好舒服啊。
不過秦氏聽了沈玉山的話,早氣瘋了,噌的一聲從地上爬起來。
“既然我們娘倆你們看不慣,那我今兒個也不活了,橫豎一條命了,我與你們拼了。”
秦氏說完一掃往日的溫雅端莊,像個潑婦似的直往沈玉山身上奔來,沈玉山一看臉色難看的趕緊往旁邊讓,這秦氏好歹是他的媳婦,與公公糾纏成一團象什麼話,所以沈玉山下意識的往旁邊一讓,同時的朝後面叫了一聲:“:鸞兒,快閃開。”
沈青鸞眼睛冒綠光,唇角瑩瑩冷笑。
她才不讓呢,既然送上門來,她就不用客氣了,心裡想著,腳下毫不客氣,抬起一腳直直的對著送上門的秦氏踢了出去/這一腳又重又狠,碰的一聲,把秦氏直接給踢飛了出去,直踢得五六米開外的地方,然後從半空碰的一聲墜落到地上,胸骨被踢斷了兩根,摔趴在地上跟條狗似的,四周一片寂靜,不少人風中凌亂了,最後反應過來,飛快的奔過去,大叫起來:“夫人,夫人。”
秦氏撐不住,直接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然後昏迷了過去。
頓時間,沈府的後院亂成了一團,沈荃也懶得理會沈青鸞了,直接的命令下人:“把夫人抬回去救治。”
說完氣狠狠的瞪了沈青鸞一眼,然後又命令下人把凌長歌和白嬤嬤二人給拉下去葬了。
沈青鸞張嘴還想說什麼,沈玉山卻伸手拉著她,搖了搖頭。
沈青鸞想了想,事情鬧到這步田地,再想糾出害死凌長歌的兇手是不可能的了,不過秦氏和沈青琳也沒有沾到便宜,這讓她心情多少好受一些。
秋院後面,很快空落落的,只剩下沈玉山和沈青鸞,還有流蘇等下人。
沈玉山拉著沈青鸞的手,溫聲說道:“鸞兒,天色不早了,還是回去吃點東西吧。”
沈青鸞點頭,想起先前沈玉山坦護她的事情,不由得向沈玉山道謝:“爺爺,謝謝你了。”
沈玉山搖頭:“傻孩子,是她們不好,不是你的錯。”
聽了沈玉山濃濃的透著親情的話,沈青鸞覺得鼻子酸酸的,然後她想到一件事,認真的問沈玉山:“爺爺,我想問你一件事/”
“你說?”
沈玉山停住了腳步,回首望向沈青鸞,月夜之下,他的瞳眸漆黑幽深,隱有憂慮之光,只是轉眼即逝,沈青鸞並沒有在意。
“爺爺,我是不是不是沈家的孩子,還有我是不是和秦氏有仇啊,要不然她為何處心積慮的針對我啊。”
沈玉山一怔,隨之抬眉慈愛的笑著開口:“胡說什麼呢,你是爺爺的親孫女,怎麼會不是呢,若是不是,爺爺如何會這麼疼愛你呢?”
雖然沈玉山如此說,但這個念頭。沈青鸞卻像被人植入腦海一般/她不但不是沈家的孩子,還可能是和秦氏有仇之人的孩子,所以她才會處心積慮的想害死她。
“鸞兒,你別胡思亂想了。”
沈玉山輕聲說道,沈青鸞不想讓他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