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知道什麼了不成?
沈青琳聽了沈青鸞的話,不由得怒問:“沈青鸞,你陰陽怪氣的說什麼呢?”
“懂的人自然懂,不懂的人我也不解釋。”
沈青鸞冷冷的說完之後,又走到了凌長歌的身前,握起了凌長歌的手,指了指她的一隻手指:“你們看,表小姐的左手,一隻手指甲斷了,另外指甲裡還有皮屑,很顯然的這是掐她的罪犯被表小姐抓到了,所以此人的手上手臂上定然有抓痕,現在跪著的人都把手和手臂露出來,便可見分曉了。”
沈青鸞話一落,眾人全都望向那幾個人的手和手臂,不過發現一個人也沒有。
沈青鸞不由得蹙起了眉,這不應該啊,眯眼一一望了過去。
秦氏得意的猙獰笑著面容,沉聲說道:“沈青鸞,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既然你查了府裡沒人對長歌動手腳,那麼這個人便是你,雖然你的手紋吻合不上,但你這麼聰明,肯定是用了什麼法子,要不然你的帕子怎麼就在長歌的手中了。”
秦氏說完,急急的望向沈荃:“老爺,長歌不能白死啊,老爺立刻派人去報官,我要讓沈青鸞替長歌填命。”
沈荃張嘴剛想說話,沈青鸞卻喚了沈府的管家,陰驁著臉說道:“我怎麼覺得柳院裡少了一個人。”
柳院便是凌長歌住的院子,管家聽了沈青鸞的話,飛快的望了一眼,最後說道:“回二小姐的話,是少了一個人,是表小姐的奶孃白嬤嬤。”
沈青鸞一聽這話,臉色黑了,暗叫一聲不好,這白嬤嬤恐怕畏罪自殺了。
沈青鸞立刻指示流蘇:“帶兩個人去把白嬤嬤帶過來。”
“是,小姐。”
流蘇應聲飛快的閃身直奔凌長歌的院子柳院而去/。
這裡眾人齊齊的等候著,不少人心裡猜測,這對錶小姐下黑手的人究竟是何人,不會真是表小姐的奶媽白嬤嬤吧。
如果真是這樣,這叫什麼事啊,奶媽為什麼要殺掉表小姐啊。
夜越來越黑,沈荃命人掌上了燈籠,光影幽暗,幽光淒冷,眾人越發的手發涼,身發輕,腿酥軟,各個不敢大氣喘息。
有不少人悄悄的抬眸望向二小姐,二小姐好厲害啊,竟然面不改色,一點也不害怕,反觀夫人和老爺,臉色都很難看,這一眾人裡,二小姐倒像一家之主似的,現在的她再不是從前那個受人欺凌的小姐了,他們還是小心些為好。
不遠處,流蘇領著兩個人抬了一個人過來,正是凌長歌的奶孃白嬤嬤。
白嬤嬤此時已經服毒自盡了,流蘇把人一抬過來便放在地上,然後恭敬的望向沈青鸞:“小姐,奶媽已經服毒自盡了。”
沈青鸞走過去,看了看奶孃白嬤嬤的手,然後陡的一拉白嬤嬤的衣袖,赫然的露出手臂上的一處抓痕,又深又重,清晰的印在眾人的眼底。
四周頓時嗡的一聲響起了議論聲,白嬤嬤為什麼要掐死表小姐啊,她可是表小姐的嬤嬤啊。
是啊,表小姐雖說脾氣大了些,可是對白嬤嬤也是不錯的啊,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白嬤嬤不但掐死了白小姐,還自個自盡了,這又是為什麼啊?
一時間沒人猜得透,沈青鸞的一雙瞳眸射出凌厲的利刃直射向秦氏,狠狠的問道。
“沈夫人,現在你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白嬤嬤會掐死表小姐了嗎?”
秦氏身子一顫,腿發軟,好不容易才鎮定下來,輕顫著聲音開口:“你問我做什麼?”
“不問你又問何人?這白嬤嬤可是你指給表小姐的嬤嬤,也就是白嬤嬤只聽從夫人你一個指使,現在她掐死了表小姐,難道夫人會不知道內情嗎?”
沈青鸞凌厲的話一落,沈青琳率先叫了起來,像一個小刺猥似的撲向了沈青鸞。
“沈青鸞,你個賤女人死女人,你血口噴人,你自已殺了表小姐,你還想害我母親,你個死女人。”
夜色下,四小姐沈青琳像個瘋子似的直往沈青鸞的身上滾去,沈青鸞抬手,狠狠的一甩手,一記響亮的耳光便甩了出去。
啪的一聲響。
四周的人愣住了,連沈青琳自個也愣住了,隨之沈青鸞再抬手,對著沈青鸞的臉頰扇了下去。一邊打嘴裡還一邊唸叨著。
“這一記耳光是你上次罵我的,這一記是上上次罵我,這一記是上上上次罵我”
夜色之下,只聽得啪啪啪的響聲,又響又脆,一連數下又狠又重,扇在沈青琳的臉頰上,直到她再支撐不住,身子一軟往地上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