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丈夫這般窩囊,氣得肝疼,披了件衣服便去了長房,指望丈夫還不如指望老太太。
下午剛睡完午覺,關欣怡收到江沐塵傳來的指條,約她在某個茶樓裡見面,包廂他已經訂好,讓她直接過去。
那個酒樓離關家很近,反到是離縣衙有些遠,江沐塵約在這個地方已經算是照顧她了,只是對於他沒有提前打招呼直接讓她去會面這個行為,關欣怡有些不滿。
哼了聲,將紙條收好,她沒急著出門,而是優哉遊哉地吃了兩塊點心又喝了兩杯茶後,才慢慢地換好衣服出門。
如意對小姐的磨蹭感到很不解:“小姐不是好多天沒見到江大人了嗎?明明想得緊,怎麼不趕緊過去?”
關欣怡一個爆慄敲過去:“誰想他想得緊了!”
又說錯話了,如意捂著泛疼的額頭嘟嘴道歉:“奴婢說錯話了,小姐沒想江大人,是奴婢想見他了成嗎?”
關欣怡:“……”
如意一臉無辜地望過去,對自家小姐突然變得詭異的表情感到不解,她想見江大人又有什麼錯?青山縣每天有一大半的人都以突然偶遇江大人為榮呢。
算了,這丫頭就是個缺根筋的孩子,和她認真就是犯蠢了,關欣怡不再理她,直接去了茶樓。
許是被江沐塵囑咐過,掌櫃的見到她後親自將她領到二樓某個房間外,而如意他則攔了下來。
如意探頭往包間裡看,見裡面的人是江沐塵本人後才放下心來。
“你就聽掌櫃的先去旁邊的房裡坐會,回去時我叫你。”關欣怡道。
“有什麼事小姐就大聲喊,奴婢很快就趕過來!”如意說完後跟著因她的話表情變得怪異的掌櫃走了。
關欣怡好笑地搖了搖頭,她又不是去和敵人談判,哪裡用得著喊人進來?
在門口站了會,推開門剛要進去時手臂突然被人一拉,她人瞬間跌入一具堅實溫熱的胸膛,背後抵上牆臂,整個人被江沐塵困在他與牆壁之間。
“你做什麼?”關欣怡惱羞成怒地捶了下敢偷襲她的男人。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咱們有十日未見了吧?”江沐塵將頭埋入關欣怡耳後的髮絲中深吸口氣,閉著眼享受著溫香軟玉在懷的絕妙感受。
江沐塵身上有著清爽好聞的氣息,關欣怡被他抱一會身體便不自覺發軟,耳根發熱,強裝鎮定地問:“你找我究竟何事?”
“想你了。”江沐塵撫著她的頭髮神色如常地道。
能將情話說得如他這般鎮定平常的真是少見,關欣怡瞪了他一眼。
“李潛一案一日未解決,我心頭便不能完全放鬆,如今才徹底鬆了口氣,這不僅僅是我之於黃興兩人的事,若這次沒能在他規定的時間內破案,等訊息傳到京城,江家上下可就要被德妃一黨嘲笑了,我不想家人受委屈。”江沐塵心情不錯,唇邊帶著放鬆的笑。
對於朝堂的事關欣怡不懂,何況事關江家她更不會隨便說什麼。
“以後我們再見面就約在這裡吧,不用擔心被人發現,*上安全得很。”江沐塵道。
關欣怡腦子轉得快,問:“這家茶樓不會是被你買下來了吧?”
“我未來娘子真聰明!”江沐塵雙眼發亮地望著她,眼中全是喜愛與欣賞,這家茶樓他剛買下來沒兩日。
關欣怡被看他的目光看得臉更燙了,白了他一眼:“敗家子!這家茶樓可是青山縣的老字號,買下它得花多少銀子!”
低沉愉悅的笑聲自她耳旁傳來:“娘子還沒進門就已經心疼夫家銀子了?放心,江家雖非大富,但給兒子買家茶樓的錢還是不在意的。”
被口頭上佔了很多便宜的關欣怡沒好氣地道:“你好像對能娶到我很有信心啊?”
江沐塵俊臉上笑意不減:“當然有信心,今日約你出來不光是因為想見你,還有一件事要與你說。”
“何事?”
“這兩日我陸續收到了家裡及之前與你提到的那位親長的信,我都帶來了,給你看看。”江沐塵說完便自袖中拿出兩封信遞過去。
關欣怡沒客氣,接過信,先開啟的是那位姓蕭的親長的,上面寫著:你小子難得有事相求,認那位姑娘作乾女兒不難,但在認之前老夫必須得先見見她才成!
“這位姓蕭的人是誰?”
“他是我的恩師,翰林院學士,雖官職不大,但為官清明家風極正,蕭家在京城名聲很好,門下弟子也很多都有出息,若恩師能答應認你作乾女兒,那我們兩人的親事便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