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弘願寺後,趕緊的招呼僧人們收衣服。
而林福寧等人則是進入後院歇息。
而不消半刻,天空突然轟隆一聲,大雨傾盆了。
站在廂房門口,看著大雨嘩啦,林福寧還是覺得很驚奇。
本來打算在野外留宿,但大僧正伽若卻是前來告知,最後在附近找個地方過夜,因為今夜必有大雨傾盆。林福寧半信半疑,難道大僧正們還有觀測天象的能力?
雖然林福寧半信半疑,但還是命護衛朝最近的留宿地點行進,然後,便來到了弘願寺,然後,這雨就嘩啦的來了。
“少主大人是不是覺得我們很厲害?”突然,身後,傳來大僧正伽若的聲音。
林福寧轉頭看去,點頭,“嗯,很厲害!”
——不過,既然這麼厲害了,為什麼東南道發生水患前沒有前去預警呢?
“呵呵少主大人一定覺得很奇怪了,既然我們能夠參透天象,為何沒有在東南道發生水患前去示警?”
“”大僧正難道你還能聽見我的心聲?
“我們也只不過是依據天地氣息流動來判斷罷了,而且也只能判斷我們所處的區域這也是為什麼我們三人不能隨意離開京都的原因”
林福寧聞言,不由一愣,隨即定定的看著凝視著雨簾的大僧正伽若,難道他們留在京都就是因為這個?
“第一任大僧正伽若留下的記憶,有三不為:不參政,不干涉,不離開京都。”大僧正伽若緩緩的說著,“京都是國之心脈,如果京都有不詳,一定要稟明帝王,務必要保住京都。這就是第一任大僧正留下來的,所謂大僧正的義務。”
林福寧靜靜的聽著,緩緩的移開視線,看向雨簾。
但,這豈不是對大僧正們的一種禁錮?
“不過,少主大人,接下來的幾個月,我想,我們的日子會有趣多了。”突然,大僧正伽若笑著說道。
林福寧一怔,隨即仰頭咧嘴一笑,眉眼眯成一條縫,“嗯,大老頭你放心,今年的夕月日祭典一定會非常有趣!”
就在林福寧和大僧正伽若說話間,半夏匆匆而來,拱手做禮,說道,“稟少主,外面有一個女人求見少主大人。”
林福寧一怔,“見我?見我做什麼?”
“她說她是賤婦許氏,她的夫君身染重病,求少主大人能夠救他夫君一命,對了,她的身邊還跪著一個小孩子。”
林福寧皺眉,通常來說,冒雨求見的這種戲碼,主人公肯定是冒雨跪著“她在雨裡跪著?”
“是,已經跪了一個時辰了,弘信僧正有前來勸說過。”半夏低聲說著,同時也皺起眉頭,這個女人雖然心意可嘉,但是,你自己淋雨也就罷了,還有孩子一起淋雨實在是
“半夏,我們去看看。”林福寧拿過青果手裡拿來的紗帽戴上,便走向了院門。
院子外,一個女人摟著一個孩子,緊緊的抱著,抖著身子顫巍巍的跪著。旁邊還有一個老婦人給他們打著傘。
林福寧看著,不由腳步微抖,這是做什麼呀?老婦人給她們打著傘,自己淋著雨,弘信僧正再給老婦人打傘,自己淋著雨囧。
“都到屋裡去,別在這淋雨了!”林福寧抽了抽嘴角,忍不住呵斥了一句,“真是胡鬧!青果,吩咐廚房做點薑湯過來!”
“是!”
“半夏,你去給他的夫君診脈。”
“是!”
堂屋裡,林福寧還是帶著紗帽,他看著喝完薑湯換了衣服後,又'奇‘書‘網‘整。理'提。供'再次跪伏在他跟前的女人,小孩,還有那位應該是嬤嬤的老婦人,無奈說道,“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了,如果是治病救人的事情,你們可以直接來找我。”
女人抬頭,看著林福寧,滿眼的感激,“謝少主大人大恩!”
林福寧看著這個約莫二十來歲,面容秀麗的女人,這個女人眼神挺堅定的,而且眼睛很亮,是那種很會拿主意的堅強的女人。
——她應該不只是來為夫君求醫這般簡單吧。
“你求見我,定是還有要事吧?”林福寧問道。
女人聞言,便抿緊了唇,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求少主大人收留我的孩兒!”
林福寧一愣,隨即下意識的看向怯怯的跪在女人身邊的小孩子,剛剛沒有細看,這會兒細看下來,才發現,這是一個男孩子,大概有五六歲。眉清目秀,挺精神的,只是有些瘦弱。眼睛裡也沒有那種怯懦之意,反而有些好奇的不住的偷偷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