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也未可知呢。眼見著天也慢慢地黑了,王夫人也著人過來問了好幾回了。這若是再找不到,可該如何回覆是好呢?王夫人今天只怕是今天只顧著寶玉,顧不得這邊。不然,只怕早亂棍打出去了。寶玉似乎越發地魔怔了,人也認不清了。大夫來了幾撥,可都是搖搖頭走了。連王太醫都驚動了,然而卻是同樣的結果。只不過王太醫留了一個安神的方子罷了。
王夫人急得直抹眼淚,哪裡還顧得上襲人的死活。不過想起來時遣人問一句罷了。聽得沒找到也沒什麼更激烈的反應,寶玉的事已經夠她頭大的了。襲人再怎麼好,也不過是個奴才秧子。怎麼抵得上她的寶玉。奴才可以隨時更換,如用舊了的抹布。而她的寶玉只有一個,怎麼可以有一絲一毫的閃失?如有問題,這些奴才自然都脫不了干係。
晴雯這邊急得都快白了頭,任麝月平日裡如何穩重,這時也早亂了陣腳。兩個人幾乎沒吃什麼東西,只因嗓子喊得冒煙才回來找了一壺水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兩人坐在那裡你看我,我望你,相對無言。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