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欣慰的笑容,靜靜地觀看板板磨斧。一塊塊堅硬的肌肉在闆闆**的上身鼓起,隨著斧刃在石板上來回磨動,他的身上彷彿有種山一般的莊重和肅穆。一小時過去,闆闆在磨;兩小時過去,闆闆還在磨;滿天星光閃閃,闆闆就像不知疲倦的機器。
啞巴先去睡了,闆闆繼續在石板上揮著斧頭,一直到天邊出現魚肚白。闆闆石雕般的臉孔總算出現了一絲笑意,他不知道手中斧子是什麼原料打造,但是他知道這把斧頭絕對是好東西。
同樣大小的斧頭頂多只有十幾斤,而這把看上去不起眼的黑斧頭最少有五十斤。等啞巴醒來後,闆闆晃晃手中的斧子說:“我給你做付最好的棺材,你把斧頭送我吧?”
啞巴點點頭,指指木工箱,意思是這些從此以後全歸他,闆闆欣然接受。
接下來的日子,闆闆白天幫忙撈垃圾,晚上則搭起架子做棺材,這次他做得特別慢,整整三個月才完成基本的模子,那些精雕細刻的活計還沒開始。
經江水泡過的木頭再曬乾後顯得很鬆脆,幸好是楠木,上好的材料。經過闆闆不懈的努力,總算在過完年後宣告成功。
啞巴看著屬於自己的棺材,眼裡忍不住放出貪婪的光芒,雖然還沒有上漆,但是露出的原色,配合棺材的形體,顯出無比高貴的氣質,對,就是高貴!雖然這只是一個死物,一堆木頭組合成的器具。但就這樣擺放在那兒,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