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拈在手裡,朝女子們回眸一笑,傾倒眾生。
霍容心情正在不悅,被瓜果砸個正著,捂住後腦,頓時眼中冷光一瞬,朝那丟瓜的女子瞪去。
“哇,霍大人瞪我了耶!”居然得到這樣的回應。
惹得其他女子一陣興奮。“好狡猾,我也要被霍大人瞪!”
眼看瓜果更加猛烈地朝霍容飛來,侍衛連忙撐傘護住霍容程放二人,迅速離開現場。
等程霍二人帶兵趕到時,綺雲已經在周也牧帶來的家丁幫助下封鎖,一個國子監的監生都逃不出去。
周也牧朝霍容看去:“霍大人,人我可是給你們抓到了,我連自家生意都不做維護國子監風紀,你不會徇私而偏袒你的人?”
霍容拂袖而入。
踏入那綺雲大堂時,花倌們都好奇地瞧了霍容和程放看,不住竊竊私語。鴇母上來還想要爭辯什麼,被官兵擋開。
霍容掃視大堂,一眼瞧見天甲班的學生,臉如風雨前的天幕一般陡然陰沉。
程放無奈扶額:“唉,上課倒沒見到得這麼齊。”
“霍先生、程先生……竇大人,我們錯了。”邵泉站起來賠罪。
“誰挑的頭?”霍容沉著臉道。
無人回答。
“我再問一遍,誰挑的頭。”
監丞豆毛大人補充一句:“若是不說,全部剝奪學籍!”
眾人面面相覷,眼光緩緩上移,恰好陸見歡從左,孟西河秋娘在右,各自從兩邊扶梯上下來。
趙丹鳳暗忖,若是這群人把陸見歡供出來,說不定要被豆毛逐出國子監,反正我就算不念書了,尚可回宮做我的公主,便站出來把胸一挺:“是晚生起的頭。”
霍容見趙丹鳳也混跡那群人中,眼睛邃如深淵,強捺怒氣道:“你?”
豆毛斥責道,“身為讀書人,竟不思正道,逃學狎妓,簡直辱沒國子監的聲名!來人,將他杖責三十,以儆效尤!”
趙丹鳳驚得目瞪口呆,不是除名就成了麼?
她當即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