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得到陸見歡寵愛而妒忌,便又升起一絲甜意。
“是啊,二少爺不旦沒長性,人也狠毒,”那小丫鬟自幼在府中幹雜役,卻至今不曾升過,心裡也有不平,哼道,“跟著他可是要倒黴的。你見過他專寵過哪人?”
“哦,這不對呀,還是有過這樣的人,”原先說話的那個丫鬟忽然頓了頓,似想起什麼,“三年前那兩人……二少爺不是寵得連心肝都恨不得掏出來給了?”
“咳,你說那對姐弟?”換來的還是冷笑,“再寵有什麼用,還不是一個死了;一個被二少爺趕到江寧深山老林裡,這輩子都不準回來,跟死了也差不多。這不是狠毒是什麼?反正呀,被二少爺看上,那就是天大的慘劇。”
“呸呸呸,這話不可亂說……”
紅惜若無其事地聽著,心裡卻好奇極了,暗暗記在心裡,打算來日再對綠萼旁敲側擊。
……
校場比試時,趙丹鳳不時分心,當日陸見歡分明說好要來替她壯聲威,居然臨場放鴿子。她這般想著心下大不悅,直到差點吃了周也牧一刀,才醒神過來。
“三心二意,你也配和我對戰?”周也牧立馬對面,怒目橫刀,“以為你有些本事,看來高估你了。”說罷挺刀又是一掄。
趙丹鳳用槍挑開,心中驀然警醒。別人來不來關我什麼事,勝負系在自己身上,顧好當下才重要。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對戰。她虛晃一槍,趁著對方閃避之時佯敗,倒拖著槍而走。
周也牧果然拍馬來逐,兩人你追我趕繞著校場策馬數圈,引得場外呼聲陣陣,武生們個個情緒高漲,給周也牧喝彩:“老大,滅了他!”
“滅了他!”
文生們暗自捏了一把汗,看到現在為止,趙丹鳳都是在逃。以周也牧的耐力早晚會追上,武鬥是簽了生死狀的,周也牧倒底會下多重的手,還是個未知數。
鄧玄坐在高臺首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