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鄭經有點好奇,但還沒有到動心的程度。
“我知道,你現在沒有安全感,不相信這裡的一切,這沒關係,就像是你說的,時間會證明一切。如果你現在想退役,那當然可以,你在歐洲作戰期間,獲利還是不少的,哪些財產可以讓你安度餘生,但同時你也要明白,如果選擇退役,你將會脫離這個社會,脫離這個集體,從此變得銷聲匿跡,或許你可以問問自己,你願意自己以後的生活就是那樣的嗎?”高鴻仕不留情面。
鄭經這次沒有回答,垂下眼瞼面無表情。
鄭經當然不是個甘於平淡的人,如果是那樣的話,鄭經就不會被莫斯科派往蘭芳搗亂。但同時,鄭經也知道自己已經在蘭芳軍部掛上了號,就算是鄭經的表現再突出,鄭經也不可能在軍部混出頭,所以才會有了“退役”的念頭。
“國家安全域性,是個什麼樣的單位?”良久,鄭經終於問出這個問題。
自從高鴻仕進屋,這還是鄭經提出的第一個問題。
“簡單說,國家安全域性就是躲在暗處,靜靜地注視著這個國家所有的一切,如果平安無事,那麼國家安全域性就毫無存在感,但如果有任何不利於蘭芳的事情發生,國家安全域性就會第一個出現。我知道你和你哥哥的關係不睦,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在國家安全域性,有你哥哥的詳細資料,甚至包括你哥哥的私房錢藏在哪裡,你難道不想看一看?”高鴻仕誘惑。
高官的**啦,八卦啦,什麼的最是喜聞樂見了,只要是個人,就會不可避免的對這些東西產生興趣,如果瞭解了這一切,那麼就算是站在身為首相的黃博涵面前,也會發現黃博涵身上那層神奇光壞已經消失。
當然了,現在的高鴻仕是絕對忠於秦致遠的,所以目前的國家安全域性裡絕對沒有關於秦致遠的資料,這是一個禁區,任何人不得觸及。
“我不想提那個人的名字。”鄭經冷漠。
或許鄭大力的做法真的是用心良苦,但鄭經無法接受鄭大力的好意,不管到什麼時候,鄭經都不會原諒鄭大力。
對於鄭經的態度,高鴻仕感到非常滿意,站在國家安全域性的角度上,要求其成員最好是沒有任何感情。那樣的話,國家安全域性的成員處理起某些事情來才會果斷,絕不會拖泥帶水,因為附加感情而影響自己的工作。
“好吧,我給你的建議是,你最好仔細考慮這個問題,如果你以後不想一輩子都住在那個小房間裡,不想一輩子就此沉淪,那麼你就應該從目前的環境中走出來,站在更高的角度上看問題,或許到時候,你會得出和以前截然不同的結論,何去何從你自己決定,明天日落之前,你最好到國家安全域性報道,否則的話,我希望永遠不會再那裡見到你。”高鴻仕說完轉身就走。
如果不是因為報道,高鴻仕確實不希望在國家安全域性見到鄭經,因為那表示鄭經已經再次危及蘭芳的國家利益,國家安全域性迫不得已對鄭經採取了行動。
送走高鴻仕,鄭經在門口看到了陳永勝。
“老鄭,咋回事?”陳永勝好奇中夾雜著擔憂。
“沒事……”鄭經還是不多話。
“靠……我剛出們就看到這幫人,本來想過來看看,但那幾個衛兵不讓進,我看他們的證件齊全,就沒有多事,你這邊沒啥問題吧。”陳永勝還是一貫的嘮叨,但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沒問題……放心吧。”鄭經感動,也多說了幾句。
“那就好,中午過來,讓你嫂子弄倆菜,咱哥倆喝一盅,你嫂子從老家帶來的燒酒,保證比酸了吧唧的葡萄酒好喝。”陳永勝熱情。
僅僅是十幾天功夫,鄭經的家裡還是沒什麼變化,一如既往的簡陋,但陳永勝的家裡已經是熱熱鬧鬧。
陳永勝的妻子早已經從民國搬遷到蘭芳,現在又從鄉下的農場搬到椰城,終於和陳永勝團聚。
和陳永勝妻子一起搬過來的,還有陳永勝的四個孩子,一個男孩,三個女孩。
陳永勝和鄭經的關係非常好,因為鄭經到現在還沒有成親,陳永勝就想把自己唯一的兒子過繼給鄭經。
鄭經雖然婉言謝絕了陳永勝的好意,但還是在心中感激莫名,同時,當面對天真無邪的孩子是,鄭經也表達了自己的喜愛。
果然,就在陳永勝和鄭經說話的時候,陳永勝的兒子從家裡飛快的跑過來。
“鄭爹,鄭爹……”陳永勝的兒子大呼小叫的跑過來。
雖然鄭經不是陳永勝兒子的乾爹,陳永勝還是要求兒子喊鄭經為“爹”,這是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