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答案,只是這個答案就不好宣示出口。
因此顧興邦說出來的話就格外有底氣:“讓我們離開?我們來的時候這裡還是荒漠,這兒不是你們的聚居點,不是你們的傳統勢力範圍,你們甚至根本從來沒有來過這裡,如果這裡沒有油田,你們甚至不知道這裡是否屬於阿爾及利亞。現在我們在這裡投入了資金,開採出石油,建設了城市,你們一句話就向拿走這一切,你們感覺這可能嗎?真是荒繆,沒有付出局永遠沒有收穫,想要佔據這裡?很好,來吧,讓我看看你們有什麼本事?”
哪怕是面對數千人,顧興邦依舊大放厥詞。
當然了,在顧興邦看來,他說的都是事實,是天經地義的事,外籍軍團在這場爭鬥中才是正義的一方。
其實顧興邦也算是不要臉。
顧興邦站在機槍堡壘中,周圍是黑洞洞的槍口和嚴陣以待的射手,雖然是面對著數千人,但卻都是手無寸鐵的民眾,這種情況下讓人亮本事,那就跟謀殺差不多。
阿爾及利亞人當然也不傻,沒有人傻到現在去挑釁顧興邦,聚集在外籍軍團門口的阿爾及利亞人現在正面臨著一個危險,那個“十分鐘”到底是什麼含義。
如果回去工作,那對於阿爾及利亞人計程車氣絕對是一個重大打擊,說不定他們以後再也搞不成類似規模的行動。
但如果不回去工作,這幫兇神惡煞似的外籍軍團到底會怎麼做,會做到何種程度,這個未知更令阿爾及利亞人擔心。
“十分鐘時間到,現在,告訴我你們的決定!”顧興邦看著表的,多一秒也不給留。
“如果你們不釋放那些被你們抓起來的人,我們絕對不會復工!”馬上就有人跳出來表決心。
“很好,你被開除了,從現在開始,你失去了在這裡工作的資格,同時也失去了在這裡生活的權力,小子,再見!”顧興邦獰笑一聲,伸手一指,馬上就有五六名外籍軍團計程車兵撲上去。
“幹什麼?幹什麼?”
“你們要幹什麼?”
“跟這些異教徒拼了!”
聚集在一起的阿爾及利亞人馬上就群情激奮,看樣子真有幾分同仇敵慨的氣勢,剛才那個說話的小子很快就躲進人群中,馬上就消失不見。
藉助眾人的保護,這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但阿爾及利亞人今天的算盤打錯了,他們碰到了一個已經發怒的顧興邦,所以他們的結局已經註定。
“哼哼,把這些人全部給我抓起來,你們都被開除了,從現在開始,你們都已經失去在這裡工作的資格,同時也失去了在這裡生活的權力,小子們,再見!”顧興邦擴大起打擊面來沒有絲毫的顧忌。
全部開除?
剛才還群情激奮的阿爾及利亞人馬上就變得遲疑。
說好的法不責眾呢?說好的以禮待人呢?說好的禮儀之邦呢?
這特麼比阿爾及利亞人還要阿爾及利亞人。
隨著顧興邦的命令下達,馬上就有大群計程車兵擁上去,不分青紅皂白把剛才還群情激奮的那群人全部拖上等候在旁的卡車,準備一會集中運走。
在這個過程中,阿爾及利亞人當然不願意束手就擒,於是在拉扯中就發生了接觸,進而拉扯就演變成一場群毆。
手無寸鐵的平民想要對付武裝到牙齒計程車兵還是很有難度的,只要士兵放開手腳,平民幾乎毫無抵抗能力。
這是肯定的,就算是這些阿爾及利亞人想要反抗,他們也不可能和有組織的軍隊對抗。
想想看吧,這些外籍軍團計程車兵每天吃完飯就剩訓練一回事,他們練習的都是殺人技能,都是如何在最短時間內使人失去反抗能力的本事,比這些每天要從事大量體力勞動的工人都不知道要強到哪兒去了。
外籍軍團計程車兵可都是見過血的,他們全部都是職業士兵,動起手來都是沒有絲毫餘地的,行動間簡直就殺氣四溢,所以當這些如狼似虎計程車兵撲上去的時候,其他的阿爾及利亞人飛非但沒有團結起來幫忙,反而被外籍軍團士兵的的氣勢所攝,紛紛往旁邊躲避。
就是躲這一下,阿爾及利亞人的氣勢馬上就沒有了。
行軍作戰,都講究個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普通平民組成的烏合之眾就更不用說,只要失掉了銳氣,阿爾及利亞人馬上就變成一盤散沙。
哪怕是看到自己的同胞正在棍棒下哀嚎,哪怕是耳聽得剛才的“兄弟”正在向自己求救,哪怕是都已經有人被打得頭破血流慘不忍睹,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