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楊猛地一睜眼,本來以為陽光刺眼,沒想到只看到周圍黑乎乎的一片原來此時已經是深夜。
老王轉身,看著對方驚訝地問道:“什麼意思?你、你把我們放了?”
那人微微點了點頭:“我只能護送你們到這裡了。”
這個身材高大的特種兵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一身便裝,但還是戴著一個黑色的頭套。
“護送?你、你們不是來弄死我們的?”
魁梧的蒙面人看著他搖了搖頭,碧藍色的眼睛裡孕育著一絲笑意:“再見可愛的小夥子!”
說著轉頭跟另外一個人踏上了越野車。
“喂,你叫什麼名字啊?”老王張口喊道。
那人回頭看了他一眼:“我叫契科夫。”
“契科夫……”老王望著越野車消失的背影,嘴裡喃喃地重複著這幾個字,突然回過味兒來:
“媽的,俄羅斯有幾千萬人叫契科夫!”
梓楊裹緊衣服,望著周圍無邊無際的荒野忍不住瑟瑟發抖:“我們這是在哪裡啊?臥槽,怎麼這麼冷!”
老王搓了搓手,上下打量著梓楊。
“咋啦?看老子作甚?”梓楊毫不客氣地罵道。
“草,恢復正常了啊?我以為你被關傻了呢!”老王笑眯眯地說道。
“你個傻帽!那個病房裡有監控,每天都有人觀察著我們呢!”梓楊白了他一眼說道。
在進入病房的第二天,他就在屋頂和衛生間裡發現了暗藏的微型攝像機。
意識到自己的一言一行可能被人全部監視著,梓楊就開始進入痴呆狀態。
好在那些訊號旗士兵沒有把他拖出去嚴刑拷打,否則梓楊也不敢保證自己不會把十二章星圖、真武大帝墓、水下長生宮等秘密說出來。
小心駛得萬年船,阿衝在飛機上對自己說這個世界很黑暗、很邪惡,梓楊已經全部記在心裡。
“噯,老李,你說這契科夫說‘護送‘咱們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人要劫持咱哥倆?”
“噯,老李,你知道嗎?我一開始說要撒尿的時候,其實是想找機會動手的!後來想想算了,你不一定能領會我的意圖,我一個人可收拾不了他們幾個。”
“噯,老李,你說咱兩被放了,其他人怎麼沒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