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尿身上,老子雞吉上可沒長眼睛!”老王一邊解褲子一邊嘟囔道。
那個士兵嫌棄地走開兩步,老王拉開褲子,嘩地一聲,洪水傾瀉而下。
這傢伙撒個尿也不老實,竟然開始在地上掃射了起來。
旁邊的訊號旗士兵用俄語咕噥了一句,估計是在問候老王的父母家人。
“報告!”梓楊突然張口說道。
“嗯?”
“我、我也要撒尿!”
……
梓楊剛解開褲子,就聽旁邊嘩嘩地兩聲粗壯的水柱呲地的聲音看起來兩位訊號旗士兵也憋不住了。
不一會兒,小小的一方土地上就散發出一股濃重的騷氣。
解決完生理需求之後,兩人被押上了汽車。開始漫長而又顛簸的旅程。
梓楊雖然眼不能視物,但是憑感覺,這應該是一輛廂式貨車。
在車上顛簸了幾個小時之後,梓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聽旁邊的老王在那叫嚷。
“報告,要喝水。”
“報告,肚子餓。”
旁邊計程車兵在低聲地嘟囔,看起來又在罵人了。
梓楊聽到匕首出鞘的聲音,心中一凜,是不是老王把他們惹急了,要開始捅人了?
突然覺得嘴上一涼,面罩被割開了一個口子,一個礦泉水瓶子塞進自己嘴裡。
梓楊盛意難卻,艱難地喝了幾口,礦泉水瓶子被抽走,隨即一塊巧克力又不由分說地塞了進來。
就這麼被強硬地又塞又灌之後,梓楊終於“滿意”地住了嘴。
旁邊的老王還在嚷嚷:“報告,我還要。”
汽車還在飛馳,感覺得出現在的路已經很平坦了,但是司機開得飛快,所以還是有些顛簸。
開了幾個小時了?這是要去哪裡?
梓楊也不知道。不過他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這些士兵並不是要處決他們,否則,他們早就對老王動手了。
這傢伙作的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又是撓癢癢,又是掰指節,還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士兵聊天,問人家有沒有女朋友!
好在這些士兵經過嚴格的訓練,忍受力超強,沒有理會老王的搭訕。
這一路一直又開了十多個小時,中間還停了一次車,休息了幾分鐘,眾人紛紛下車活動下筋骨,抽菸的抽菸,拉尿的拉尿,老王還來了泡大的,拉完之後還恬不知恥地問人家要衛生紙。
上車之後,老王故意一腚坐在梓楊旁邊之前兩人一直是被分開的。
這行為已經很出格了,梓楊都被嚇了一跳。
好在士兵倒也沒說什麼,汽車又隆隆地開動了。
“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老王在梓楊耳邊壓低聲音說道。
梓楊一愣,這個呆子,自己被蒙著臉難道就以為別人聽不到了嗎?人家就在對面坐著呢!
“不知道!”梓楊沒好氣地說道,希望老王能自覺地結束這個話題,不要再跟自己說話了。
“我剛才大便的時候,用手指摸了摸腳下的土地……你知道怎麼著?”老王神秘兮兮地說道。
梓楊一驚:“發現什麼了?”
“沒有,差點摸到屎。”
“哈哈哈!”兩個士兵誇張地大笑起來。
“嘿嘿嘿……”老王也咧嘴笑了起來。唯獨梓楊被氣得不輕。
被老王這麼一攪和,車廂裡的緊張氣氛突然放鬆了下來。
雖然看押他們計程車兵還是難得開口說句話,但起碼老王要吃要喝的時候能偶爾地滿足他了。
梓楊突然想起在看美劇的時候看過一個段子:“當你面對無情殺手的時候,不斷地喊自己的名字,提醒對面你是個有血有肉的人,這樣可以喚起他心中的人性,在對你下手的時候會輕一點……”
他突然覺得,老王這一路的造作並不是毫無目的。
或許這傢伙並不是看上去那麼蠢。
車子又開了幾個小時,漫長的旅程似乎遠遠沒有結束,中途他們又換了一輛更小的車子。
老王雖然用自己的逗比氣質讓特種兵們放棄了警惕,但是不管他再怎麼套路,對方就是不透露一點關於這次旅程的資訊。
經過幾十個小時的顛簸之後,他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汽車停了,士兵將兩個人趕下車,先前一直跟他們說話的人在背後冷冷地說道:“你們自由了。”
說著把蒙在兩人頭上的黑布套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