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牙齒上一定也有點心在,只要看到坐在我旁邊的德拉科那瞪大的雙眼就知道這副尊容是多麼的驚悚嚇人,有礙觀瞻。
納西莎端著細瓷描金線花紋的茶杯,微笑著看我,好像根本沒看到我失禮的樣子。
德拉科急慌慌的把一杯茶塞在我手裡,用他兇惡的眼神示意我趕快喝幾口茶把嘴裡的點心衝下去。這會他倒是把是誰讓我吃那麼多點心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了,如果我當時在他推點心過來時敢不吃,他的臉色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正常。
我順著德拉科的眼神連連灌了幾口茶,一副聽話的模樣,他滿意的微微點頭。
這傢伙一定也忘了剛才是誰被我聽到了那不可對人言的心裡話了。不管是他真忘了也好,還是假裝忘了也好,這副過硬的心理素質就是不錯的。我可記得有人會在出過一次錯之後接下來的事都辦不好,最少也要喪氣一會兒的。他倒是完全沒有喪氣的過程,順利的就邁過這個塏了。
納西莎就像一尊沒有絲毫存在感的塑像一樣端著茶微笑著坐在一旁,她沒有問一句剛才我看到的事,也沒有再繼續引導著德拉科向下說接著打擊我。她表現的就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德拉科沒有那樣說,我也沒有在隔壁偷聽到。好像一開始我就是跟他們坐在一起飲茶聊天的。
在添第三杯茶時,她說德拉科應該要去學習了,或許可以先休息一下,反正離午餐還有一段時間,他可以小睡一會兒。
她笑著對德拉科說:“午餐後要直接去一樓,我在那裡等你。”
德拉科點頭,她轉頭看我,笑著說:“貝比也要一起去吧?”
我要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