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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班會討論“人生的意義”;大學時光,曉紅和我在校學生會主席團會議裡爭論“大學的意義”;上班時辰,處務會上我侃侃而談金融與經濟的關係得到了楊楊的青睞;異國他鄉,虹雪和我邊品著咖啡,邊“LUNCH MEETING(午餐會議)”;去年的今日,我正率全司同仁意氣風發地召開誓師大會向無情的市場發動有情的衝擊……這一切都已俱往矣)。我面無表情地走入會議室,坐在我應該坐的位置上,這位置可有講究,正式大會都有席位牌,你對號入座就行,可平時的會不可能擺這牌那牌,但這中間都有多年官場形成的沒有約定。但是事實的規矩。一把手居中,二、三把手按左、右順序依此排列開,處長們按正處、副處;實職、虛職、任職年限一一排定下去……要不,梁山好漢幹嗎一方面要殺富濟貧;一方面要“英雄排座次”呢。

事業奮鬥的終級目標不就是排個座次,要個銀行的存款數字嗎。

“誰都說著永遠正確的廢話。”“很藝術地表達自己的目的。”“很技巧地拒絕不願接手的工作。”,這是我參加了N次會後得出的結論。會上沒有爭吵,沒有辯論,大家都順著領導的意思“錦上添花”地說著。公開場合,不好意思太露骨地奉承上級,但又要含蓄地表明自己的忠心;對於自己想幹的和不想幹的事又得有充分的理由;這裡面學問深著呢。

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帶著偽善的面具。這就是“機關”嗎? 。。

十段花開的故事(2)

“下一個議題,關於如何進一步搞好機關食堂的伙食問題。”老闆剛說完,大夥就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來,這個說要抓好食堂衛生,那個說要搞好飯菜的質量和數量,與剛才提出的“如何抓好網路的無縫隙覆蓋”這一命題的肅靜的場面形成鮮明的反差。我想起了我在市分公司那種“火花飛濺、激烈紛爭”的會議場面,我又想起了英國的議員們,他們在“航空事業的投資預算的議題”上幾分鐘就透過了,因為沒幾人明白,而在公務員用什麼質地的手紙上爭得死去活來……

我一邊點著頭呼應著大夥發自肺腑的言論,一邊看似很認真地在筆記本上記著,腦海裡卻在今人和往事中巡行,自我分管後勤工作起,我就按著“服務領導、關心群眾”的工作方針來指導我的工作行動,從不拍板和否決任何事情,“多請示、多彙報”成了我現在工作的主旋律。

“好吧,帥處長你再綜合一下大家的意見,爭取早日把一個我省機關一流的食堂建設方案拿出來。不過話又說回來,食堂也難搞,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眾口難調嗎。”老闆從熱鬧的話語中作了結論。

這種沒有目標性、時間性、任務性的要求對於我這位“職場老江湖”是最愉快的事了,老生常談,我也要讓它常談常新、常談老生呵。

散會了,大家還意猶未盡的樣子,又意味深長地看著我,那意思是我們看你這帥大處長怎麼樣把這口味寡淡的食堂建成香飄滿屋的一流的餐廳。我收起了常見的笑容,把“幹什麼都要和別人乾的不一樣的”雄心深深地蘊於胸腔。

“今天天氣不錯,哈哈……”這句話可是機關裡的使用頻率最高的一句話,不久的將來,我要把它改成“今天伙食不錯,哈哈……”

會後幾日,又有一些不遠不近的同事過來虛問探實地瞭解我內心世界的真實想法了,這個說你這橫刀躍馬的市場高手怎麼放著來搞食堂,這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才小用”嗎,那位說要走一步,看三步,楊志賣過刀,秦瓊賣過馬,暫時的困難是意味著更光明的未來,然後就心滿意足地等著我像以往一樣滔滔不絕的牢騷和高論,以此來達到兩種目的:一是借我的嘴來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二是傳播傳播我的語錄,限制限制我前進的步伐。

我很認真地回覆:“革命工作只有分工不同,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那個敢說敢幹的帥總到哪去了,“帥總越來越虛了。”有些人總結道。

一線有一線的套路,機關有機關的活法。

牢騷太盛防腸斷,風物長宜放眼量。

開會是職場上常見的一種現象,是每個職場人必經的一個專案,(這裡暫不表村長扯著鄉音在高音喇叭裡喊:社員同志們,大家開會了)若要在會上爭取主動,首先要訊息靈通地在會前多多走動,會後才能巋然不動。

雖然現在各行各業都在強調;要減少會議次數;要改變“文山會海”的現象,可有資料顯示,作為歷史最為悠久的社會活動形式之一,“開會”其實古已有之,在距今五六千年的仰韶文化時期,氏族成員們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