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酈媽幾百年前就教她的事,她竟然還不懂?!都幾歲的人了,還跟人家做那種幼稚園的美夢,難道這把年紀還要兩個人手牽手一起盪鞦韆玩玩純純之愛哩!
是她自己愚蠢的徹底,愚蠢的像春天沒有心機跟腦袋的小蟲子,看見春暖花開就以為欣欣向榮,完全搞不清楚狀況;還有那酈文志簡直是豬,她還將他當聖賢
「酈文志你太噁心了,搞女人搞到家裡面去了。難道沒聽過好兔不吃窩邊草?你簡直是大笨蛋!!」瞿萍一路狂罵,氣就是難消。
公主與王子終成眷屬的美夢,一夕破滅。太好笑了,原來人的意志在誘惑下都是很輕易動搖,她還以為酈文志是聖人,原來不是,是她蠢蛋!
這算什麼?他騎上的女人還是她熟識的人,果真應驗了近水樓臺先得月的真理。是她太相信他們了。
無所謂,都無所謂啦!管他愛上誰,愛騎誰?他媽的,那也是他的事,他們又沒合約又沒關係,又沒啥的
酈文志不就一個王八蛋!
原來是這麼回事,她還愚蠢的為他守身如玉,都幾歲了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處女,並且還是個老處女!
「酈文志你這個天字第一號大混蛋,你竟然連隔壁的小白兔都敢給我啃,還不擦嘴的直接帶回家啃,你還是不是人,是不是男人啊?」一路開車瞿萍不忘大罵,越罵心情愈鬱卒。
不是男人其貌不揚就可以讓女人安枕無憂,她瞿萍竟然不曉得,長得不好看的男人下半身跟長得好看的男人一樣都會作怪嘛!也可能更會作怪?因為不見得比較短啊!
她她在想什麼?什麼短不短?長不長?管他多長或多短,酈文志就別再給我帶那個辣得讓人冒汗的小雅回去,不然她鐵定將他、將他閹了最好別試啊!
氣呼呼的瞿萍果真不知不覺開上高速公路,她根本不想再看見酈文志那副淫樣,此時她真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愛過那男人,尤其剛才目睹他對小雅進攻的那副淫樣,她整個人覺得噁心死了!
奇怪?她怎會將這種男人當做是寶,還以為他多麼神聖?跟別人不同!原來都是做給她看的。
他還真行,可以唬她這麼久,說穿了是她自己笨!
人在生氣時時間似乎過得很快,跟酈文 荷開了好久的車才回到鄉下家裡,可是她一個人氣呼呼的開回來卻一下子就到了這座霓虹不滅的不夜城。
她氣得怒髮衝冠,需要一些酒精來滅火,她將車停在一處仍閃著霓虹的酒吧,走進去,一進到裡面極少來這種地方的她不得不詫異天殺的,都幾點了,這些人都不用睡覺嗎?裡面簡直比菜市場還吵,不一樣的是,菜市場放眼望去不是歐巴桑就是歐吉桑,可是這裡一眼望過去,媽呀!不是穿的體面的帥哥,就是頭髮龐克的潮男,女士們更不用說,她真懷疑是燈光太暗還是她哭過眼花,每個好像都整過型般的好看,她瞿萍感覺起來就不會太突兀了她自己是這麼感覺。
可是她一往吧檯前的高腳椅坐下去,一堆色眯眯的眼睛馬上朝身材凹凸有致的她瞟過來,有人乾脆走了過去瞿萍看見了她一向招搖,到了美女如雲的PUB依然不遜色。
「小姐,一個人?」端著酒杯往她身邊一屁股坐下的男士問。
「你瞎了眼了,我不是一個人難道還一堆鬼魂跟著。」她瞟他一眼,語氣微慍,她現在只要看見男人都不爽,何況她只是來這裡消氣,可不是來這裡被搭訕,她看啊!這男人是想釣個一夜情的物件,找她瞿萍就找錯人了。
雖然一開始即碰了一鼻子灰,這人不想放棄,他心裡想著,這女人不只臉蛋好看,胸前也挺壯觀的,雖然包得密不通風,但他可以保證很快她就想看見她那宏偉的聖母峰矗立眼前,像坐可口的聖代山,讓他舔到噎死。只是想著褲檔都開始勃動了,怎樣都得讓她上勾這座火山女神!她脾氣還真大。
她一坐下不到三分鐘又一個男人出現。
「你?不是那天在機場車子壞掉的小姐嗎?」男人將酒杯往吧檯上放,一屁股坐上瞿萍另一邊那張高腳椅,笑眯眯的看著瞿萍那雙深遂勾人的迷濛雙眸看得出來他想勾引她。
瞿萍冷瞪他一眼。誰認識他啊?莫名奇妙,這樣也可以攀親附戚,真有他的。瞿萍啜一口剛才胡亂點的調酒,沒有回話,心裡悶著想:他以為她是可以隨便搭訕的女人嗎?不識抬舉!哼!
見瞿萍優雅的舉高酒杯啜著,悶不吭聲,像極心情低劣借酒澆愁,需要人家慰藉的樣子,男人反而激起大魚上勾的快感,語調又更是柔軟,軟的像沒有骨頭的章魚張開嘴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