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很激動啊!」套著他的雄莖,男人胸口上下猛喘,雙眼散渙的捉住她的腰際,上下衝刺,激列拍擊,夜深人靜,屋裡屋外都是他們下體肌肉的拍擊聲,啪啪啪的好不淫蕩。
從椅子上做到地板,兩人動作越來越激烈,張如雅雙腿劈得大開咬合著對方溼熱的性器把他當情趣用品使用,男人就躺在地上,上下襬動大口喘氣,忘我陶然。
「喔、喔、喔」女人又抽又磨,自爽叫喊。
下身被女人套得受不了直想射出的酈文志,突然起身,抱著身上的女人往房裡走去。地板太硬不舒服,進房好好衝刺。
正磨得舒爽忘我的張如雅被打斷,叫囂著:「你幹嘛?老孃正爽。」她穴裡都還沒止癢,竟然被打斷。
「你爽我不用爽喔,讓你更爽。」張如雅被丟進酈文志房間的床上。
「唉唷!」她的腳赫然被站在床下的酈文志高高架在肩上,沒停下來的又繼續剛才動作,緊密的讓她大呼小叫,「唉唷唉唷」
「幹,你叫這麼大聲幹嘛!」酈文志咆嘯,又衝進去。她這麼大聲,左鄰右舍雖然相隔幾十公尺難保聽不見,搞不好巷頭到巷尾都聽見她的慘叫聲了簡直像殺豬!
「有本事你就不要這麼行喔喔,酈文志,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極品,喔喔喔」她被那根又粗又壯的棒子,搗得快昏過去了,可是嘴巴跟她下面的那張口一樣閉不起來,大呼小叫,聽得男人心癢酥酥。
「呵呵呵」酈文志看女人花穴大開的下體完全被征服,大笑找到個棋逢敵手的炮友,簡直卯死了!
開了三個多鐘頭的車,瞿萍終於看見自己鎮上的燈火,歸心似箭,所有疲憊瞬間被眼前熟悉街景安撫。
「好累喔!到家我要趕快洗澡睡覺,好睏。」坐在駕駛座的酈文荷打了一個大哈欠,靠在椅背上軟塌塌的。
「我也是。」她開車更累啊!
一個轉彎瞿萍開進酈家三合院的偌大庭院,見客廳燈光沒關納悶著對副駕駛座的酈文荷說:「奇怪!都幾點了,誰還沒睡?還是知道我們要回來?」
「我沒說啊!」一臉惺忪的酈文荷下車,停車後走下車,她也感到很奇怪,她爸媽平常省得很,哪可能三更半夜還將客廳的電燈開得那麼大。
「可是沒看見酈爸的摩托車啊?那是誰的機車啊?」下了車的瞿萍四處張望,見到一部50cc機車就停在屋簷前。那部粉紅色的小綿羊是誰的啊?好像沒見過,又好像很眼熟,一時想不起來,認識中的人誰騎這款車型。
她們拿著行李進去,一開啟客廳紗門就聽見怪異的聲音。瞿萍馬上豎起耳朵,神經緊繃起來。
「是是,什麼聲音?」酈文荷一臉疑惑,露出尷尬的表情。
瞿萍在董事長辦公室外面聽過這種淫蕩的交合聲。超誇張!她氣得丟下行李,走往酈文志房間。這男人真敢,連房門都沒關就跟女人大喇喇做起來,不怕春宮外洩被偷錄當A片。氣死她了!
「酈文志」站在房門口,瞿萍臉色鐵青插腰震怒大喊。
愕然聽見狂濤怒吼,本已被情慾淹沒的酈文志,快速抽離女人身體,愕然轉頭看,驚嚇的噴出白色濁液,前一刻高脹的肉體馬上嚇得萎軟下去。
唉唷!他嚇得四處找褲子,張如雅驚慌失措大叫爬到床角,抱著棉被遮掩,「萍萍姐」
「你們」瞿萍氣得眼珠快掉出來,指著房裡大罵,「你們、簡直是狗、男、女」
「小萍」
瞿萍氣呼呼轉身衝出去,傷心地開啟車門坐進去,發動剛熄火不久的車子。
酈文志隨便套上短褲,心驚膽跳地跟著傷心又生氣的瞿萍衝出去,衝到客廳門口他發現自己沒穿上衣,又折回去,酈文荷被嚇呆的站在一旁。
這是什麼狀況?!純潔單純的酈文荷完全看呆了。
11 可口的獵物
瞿萍氣得眼睛又紅又腫,她才不會為這種事掉淚,掉眼淚這種事不是她瞿萍會做的事,她只是氣到哭,氣那個酈文志沒情沒義、沒心沒肝。
自從父母雙亡她即住在酈家,這下她開了幾百公里回鄉,要叫她去住哪裡?難道開車到30幾公里外的汽車旅館去過夜?既然如此她乾脆開上高速公路,回她新買的房子那裡去好了,畢竟那也是自己的窩,總比去住旅社、飯店像被人拋棄的好。
簡直沒有天理!她為他守身如玉,不就希望未來的洞房花燭夜,能來個真正的破竹巨響的初夜她,想得太天真了?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