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竟覺疼痛!沙石真被捲了起來。又走了一會,太陽完全落山了。
一看時間。將近晚上六點,已過酉時,天黑了。
大熱天的,城裡下午六點天色還早,但這是山裡,自半個小時前,天色已經逐漸昏暗起來,到此時,已近暮黑。略覺陰風寒背入骨,這發生過血戰的山溝裡的風果然不同凡響!
我讓大家靠近行走。又一路掐算著手指。處處以易數起卦,無奈心下紊亂。不得其善。走了一陣,眼見前面有棵高大的松樹,旁邊有塊巨石,看到這裡,我眼皮一跳,喝道:“大家停下來!”
將三人駭得不淺,“咋啦?在這裡走夜路,嚇不得人喲!”饒是豹叔膽子大,看得出,在這鷂子溝裡走夜路,他也很是心虛。
我一望四周,一指前面那顆松樹,高聲道:“你們看那棵松樹!十來分鐘之前,豹叔你那隻大黃狗不還在那裡撒過尿的麼?咱走了這一陣,怎麼又繞了回來?!”
我這一說,豹叔和楊天驄仔細一辯,立時魂飛魄散,盯著我,驚詫無比,而小蘭緊緊依偎在我身邊,哆嗦不已。
“鬼打牆?!”楊天驄最先反應過來。
豹叔渾身一陣抖動,掏出旱菸袋,就要點上,這老頭一遇上慌張事就要點上他這飛毛腿。
我正要說話,卻聽豹叔喊道:“**娘!打火機又打不燃了!這火柴也點不燃!”
他一喊到這裡,我們三人無不震顫,想起了他早前給我們講過地在這鷂子溝裡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