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錘,卻已經被兩極錘拉動身體,一路下沉,狠狠地落在了一座海島上,眼前的沙灘上,在明媚的陽光和陣陣海風中,他看見一頭白髮,容顏蒼老,可是眉宇間傲氣十足的許佛站在他的面前。
“傻徒弟,現在還有空喝酒?不去幫幫端木森的場子嗎?我等這一天,已經數萬年了。”
沙啞的聲音,司馬天怔怔地看著眼前的人。
許佛揹著手,微笑著,站在了一片陽光下。
第二百四十四章,好戰,護短,霸道!
人這一生最寶貴的是什麼,是金錢嗎?還是權力?
其實對我來說,都不是。
對我來說,這一生最寶貴的是情,其實對每個人來說,當一生走到盡頭的時候,我們回收,所看見的都是情。
我以為今天我會獨自面對偉大的鴻元,我也已經做好了這樣的覺悟。
從我踏入無名宮殿,走入天地棋局的那一刻,其實我就已經沒想過要轉身往回走。三清又如何,西方兩教主又如何,偉大的鴻元又如何?
當我已經不畏懼死亡,那麼他們就沒有什麼可怕的。
可就在接引被我擊退,我和三清所化的盤古虛影大戰的時候,鴻元卻忽然抬起頭,看向了遠方,看向了天地棋局的遠處,看向了還是一片混蒙的天外世界。
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低聲說道:“哈哈,都來了,這才對,這才對,這是一場偉大的戰鬥,不應該沒有觀眾,端木森,他們都來了,都來了!”
他能夠感覺到我自然也能夠,轉頭,青色的雙眼看向遠方的黑暗,雖然還沒看見人影,但是能夠感覺到數股或強或弱,或狂野,或爆裂的靈氣。
這些靈氣的主人,無一例外都是強者,而且無一例外,都是來打架的!
男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從五六歲的時候開始學會打架,即便再怎麼剋制,再怎麼掩飾,都不會忘記這種男人的天性。
更何況是在江湖中混的人,無論是強大的聖人還是在靈異圈子裡底層混跡的小嘍嘍,生命裡都有一股血性,一股無法被磨滅的對於戰鬥的渴望。
我飛上天空,往後退了十來米,三清以及接引並沒有追趕,他們同樣需要時間調整氣息,其實剛剛的戰鬥也一直都是我壓著他們打。
那些從背後傳來的靈氣越來越強,我停留在天空中,回頭的時候,看見混蒙中有幾個人慢慢走了出來。
帶頭的第一個人便是許佛,扛著巨大的兩極錘,滿頭長長的銀絲,桀驁的笑容,即便他已經不再年輕,可是眼神裡的囂張氣息卻永遠都不會改。
在他身邊一起走出來的是揹著金色軒轅神劍的羅焱,嘴上叼著菸頭,穿著黑色的風衣,那一張滄桑但是平凡的臉上卻有著讓人信賴的笑容。坑諷以號。
隨後跟著的是司馬天,斷情人,而最後走出來的是一身傷痕,氣息有一些微弱的黑蛋。
我看著他們,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大喊道:“你們來幹什麼?來送死嗎?快走!這是我的使命,這是……”
我的話還沒說完,卻聽見黑蛋對著我放聲狂吼:“是你個屁!有架一起打,要死一起死,你是我兄弟!”
這一句話讓我瞬間愣住了,黑蛋站在天空中,喘著粗氣,彷彿是因為用力大喊而用盡了力氣,又彷彿是因為已經經歷過戰鬥而在調息,但是它臉上的表情卻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許佛緩緩飛了過來,眾人跟在他的身後,慢慢地飄到了我的面前,三清臉色都是一變,接引,準提和伏羲也都是臉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而站在混沌青蓮上的鴻元卻笑的無比燦爛,眼睛裡的瘋狂更盛了,這是他等待多年的大戰,今天終於要得償所願了。
“我是你的祖先,要打架我一定要上。”
許佛走到我身邊,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我是你的師祖,哪有讓自己的徒孫送死的道理。”
羅焱一仰頭,邪性地笑著。
“我是你的大長老,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怎麼可能放你一個人來應戰。”
司馬天換上了一件純白色的長袍,又變回了那個白衣飄飄的男神。
“我是你的前輩,雖然不如你,但是我和三清之間還有舊賬沒算清,今天一併算清了。”
斷情人冷著臉,酷酷地說道。
最後,黑蛋走到了我的面前,猛地一把抱住了我,它這傢伙變身之後比我高很多,我就像個姑娘似的被它一把抱進了懷裡,它的剛毛扎的我臉生疼,不禁抱怨道:“你小子弄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