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大聲在宮中喧譁的名聲,被大太子的人按住狠打了一頓,抽掉了半條命,現正在府裡養病,他的戶部尚書之職,暫且被是大太子人的侍郎替代。
舅父寫的信很是隱晦,用的都是經商人說的暗語,賴雲煙通讀了這段兩遍,琢磨了好幾遍,明白大太子已經是有點急躁了。
這一世,太子與皇帝的關係要比上世惡劣了不少。
實則大太子現如今走到了這步,賴雲煙也不覺得六皇子還是最後定乾坤的那個人,大太子不弱,他是皇后的兒子,也是皇帝的第一個兒子,只要他沒死,便是被皇帝不喜,他還是最可能坐上皇位的那個人。
皇上背後還有皇族,她可是知道大太子可是真得好幾個王爺歡喜的,宣朝的王爺有幾個手中可是有兵權的。
所幸的是,這世的黃閣老跟上世的黃閣老一樣,對爭位之事作壁上觀,不打算插手。
信中再則就是家中瑣事,這次說的比上次情況好多了,嫂子病情已有起色,煦陽已康健,兄長這些時日的日子較之前要好過得多了。
信中末尾,道她上次令人送來的衣裳很是得她舅母的歡喜,讓她如沒有什麼不便就把打樣的花樣給謄上,多謄幾道,這樣就可多作幾個花樣穿了。
看罷賴雲煙真是好笑不已,這哪是舅母想多穿幾件新衣裳,分明是舅父想把新花樣新剪裁用到布坊上掙錢用。
**
年後魏瑾泓說他們要留到三月,等天氣漸暖再走。
隨後過了十五,他就要帶人出去採記縣史。
來了新地方,孩子的興致不高,成天不是念書背書就是一個人坐著屋子玩。
見他悶悶不樂,便是她逗他也還是開心不起來的樣子,賴雲煙叫了冬雨和賴絕帶人隨身伺候著他,讓他這次隨魏瑾泓一起去外邊走走。
她想,要是見到的新景象多了,他人也會開朗起來。
魏瑾泓走之前,賴雲煙叫下人準備了飯食,叫他過來一起吃了頓飯。
魏世朝與父母共一桌用膳的次數不多,知道這次要跟父親出去辦“大事”之後,他興奮不已,自己扒飯吃的時候笑得眼睛都是彎的。
只是在走時,得知母親不去,他的小臉就拉了下來。
“孃親為什麼不去?”
“娘要在家裡看家,把我們世朝的家看住,世朝回來了,才有地方和娘一起住。”賴雲煙哄他,摸著他光滑的小額頭,笑著問他道,“世朝想不想以後還和娘一起住?”
小孩再聰明,也易被大人的話帶著走,聞言魏世朝想也不想地點頭,“想。”
“那娘守家,在家等你。”
“哦。”
賴雲煙送了他上馬車,等馬車離開了他們住的地方,坐在父親腿上的魏世朝對魏瑾泓道,“爹爹,娘是不是還要在家中吃藥藥,才不能跟世朝一起去?”
魏瑾泓聽了微怔,過了一會才道,“世朝知道娘病了?”
“我知道的。”魏世朝點頭,口氣黯然,隨即又道,“爹爹,我們再過幾日回去,娘就會好了罷?”
魏瑾泓點了頭,低頭看著他那粉雕玉琢的臉,在心裡輕輕地嘆了口氣。
他不往外跑,哪是她所以為的還在惦記著瑤水城的小夥伴,不想與新的小夥伴玩,他只是想守著她罷了,難為她日日揹著他飲藥,不知其實孩兒心中早已知曉,還為她的病悶悶不樂。
不知她要是知情了,會不會為此心歡。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一直在外面,寫文不便,這幾天少更的就補不上了,今天也就這一更,還請大家見諒。
再次多謝你們的支援,多謝。
74最新更新
這一天魏世朝不在身邊,賴雲煙倍感冷清;這天上午靜躺回神;頭一句話就是向秋虹說:“小公子呢?”
話出口才知孩兒已被他父親帶去;不禁啞然。
這天晚上看罷書,又朝在屋內的秋虹了同樣一句,說罷後回過神,不禁自我解嘲道,“你看我這記性,才出去一天,就這般記不住了。”
“您吶……”在給她整理衣裳的秋虹把手中的衣裳摺疊好放進箱內;走到她端坐的書案邊跪下,給她倒了一杯暖茶,道,“您還說冬雨太操心小公子了,您還不是一樣。”
賴雲煙搖搖頭,笑道,“可不是一樣。”
“你也喝一杯。”屋內無他人,賴雲煙朝她道。
春花夏荷秋虹冬雨雖都是她親自找來的近身丫環,但春花與夏荷一直是在屋外候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