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明白,不管自己是否牽扯到相關的問題,對於光的性質,定然有人已經並將持續的發出不斷的疑問,只是先前的人們尚未有機會、有能力解決這個問題而已。
如果要等到光學的一切基礎準備完成,大約要19世紀的程度,人們才會徹底的去討論光的性質。星術士們的一項好處則在於,也許實驗條件並不具備,但星陣卻可以彌補這些。程晉州如此想著,乾脆將著名的雙縫干涉實驗給寫了出來。在他看來,只要自己催動的科技發展,不會霍然超脫時代的背景,卻也沒必要敝帚自珍——完全是可以買個好價錢的。
程晉州坐在那裡,將實驗過程重新想了一遍,然後分別註明需要的東西,接著就是熟悉的實驗過程和結果——仍然是坐著,大約10分鐘的功夫,他就用三張紙的長度,將之複述了一遍,至於真正的實驗之類的東西,卻是完全沒有了。按照某些名人軼聞的說法,當年的伽利略先生,也是如此乾的。
都知道結論了,還做什麼實驗啊——程晉州在學校課堂上得到的最重要的啟示即是:如果你認真的以先驅者的心態做實驗,以學校千錘百煉後的器材,很難得到與教學目標相同的答案,其結果很可能是個C或者D,而若是你簡略過程,編造一個相近的資料,結果很可能是個A。當然,教學方式是沒有問題的,有問題的往往只是懶惰的教師和糟糕的實驗儀器,他們往往只看結論,不看過程,就像是程晉州現在做的那樣。
決定了方向,寫起來速度就很快了,看著迅速誕生的兩篇論文,程晉州全身上下都是一陣爽快,彷彿看到的是一串串的貢獻點。
等他走下樓的時候,外面已是一片夜色。
就像是後世的實驗樓一般,星術士協會中的許多先生,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