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數都是在執行秘密任務的時候,偽裝成各種身份不方便光明正大就醫,也因為不能聲張不能讓旁人知曉傷情才會動用專用郎中醫治。這些專用郎中或是為財或是有把柄拿捏在防衛司的手裡,總之對於這種特殊的病患一概都會三緘其口絕對不敢外洩任何秘密。
我情急之下,叫了專用郎中為顧塵羽診病,其實從國法角度講並不符合規矩,畢竟顧塵羽只是我名下的奴隸,根本沒有資格享受這麼好的醫療待遇。我暗中自嘲,都到了這種時候,我居然還會計較一下假公濟私的罪名,難不成為了那狗屁的死規矩,就不給顧塵羽診病麼?有什麼後患和責罰,我一力承擔就是。
我的運氣還算不錯,這位最先趕到的郎中竟是肅城有名的杏林高手,專治各種疑難雜症,當然普通的內傷外傷更是不在話下。
這位老先生對著床上高燒不退昏迷不醒的顧塵羽左看右看,把脈摸骨,折騰了一個多時辰,終於是皺著眉頭對我說道:“冬春之交,冷暖失調,人性易燥。此子虛火過盛,元陽不得宣洩,情、欲壓抑太久,受熱遇冷,陰陽難和……”
我耐心地等著老先生將整段的醫理背完,隱約算是聽懂大略的意思,好像是說顧塵羽內火太盛又遇到了變化莫測的天氣才會染了風寒導致高燒。至於為什麼內火太盛鬱結難洩,竟是直指男女之事失調。
還好我戴著面具,臉上羞澀旁人看不到。我誠懇地請教:“先生,他的病該如何救治,還望賜良方。”
老先生並不知我是防衛司中的什麼人,斜睨了我幾眼,探問道:“老夫冒昧問一句,此子與你是何關係?”
“他是在下的僕從。”
老先生嘆了一口氣,猶豫片刻,捻著花白的鬍子說道:“據老夫診脈推測,此子常年傷病交加,身體本就虛弱,最近這些時日情慾波動劇烈卻不曾紓解才會內火過盛。若是簡單開些降火的藥,原本對少年人沒什麼大礙,只可惜他似乎曾服過虎狼之藥體內各處經脈早已損傷,恐怕唯有先用溫和藥劑慢慢調理。至於房事切莫太過頻繁,這兩日用藥調理的時候最好能紓解到洩出精元虛火,其後三個月宜繼續靜養不能再行房事,否則對他身體有害無益。”
下了這樣的結論,老先生留下退燒調理的藥方便告辭離去。
買藥煎藥休養這些事情都不難辦到,問題在於讓顧塵羽紓解恐怕不容易做到。他的身體已經被扭曲成不受傷不流血不能真正行夫妻之事的現狀,可我怎麼忍心在他發著高燒虛弱如此的時候再鞭打他,讓他病上加傷呢?
我內心忐忑不安糾結猶豫,枯坐在床畔,直到有人送來煎好的藥,才回過神來。
如果他的身體不得紓解,即使服用了這些退熱的藥,未見得能有多大的起色。道理我是明白的,但是我的心硬不起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無法將顧塵羽當成一個陌生人來看待。
是親近的人,我就無法去傷害。這是我身為女子與生俱來的善良,是在做了無數邪惡事情之後滿手血腥的時候,仍然甩不掉的軟弱。
理智告訴我,必須遵循醫囑,情感卻在叫囂擾亂我的心神。
痛,或許會讓他清醒過來,那時我該如何向他解釋?
說我想要他服侍了麼,還是說我正在為他治病?他會信哪一條?或許什麼都不信,他也沒有力氣多想,長年奴化的訓教讓他只知道服從。我虐打他,他便可以微笑著忍受,而且還會小心翼翼觀察著我的臉色,努力迎合著我。
一想到這些,我又如何下得去手?
但我也不可能容許別人代替我傷害他,哪怕是以治病的名義。他是我的人,也只有我可以傷他。
所以,最終,我還是選擇了……去傷害他的身體,用這種讓他痛讓我也會心痛的方式。
用繩索捆上他的手腳,剝去他的衣物,喂他服下藥劑,預備好了止痛和止血的藥。然後我選擇了一根普通的皮鞭。
事實上隨便一根鞭子在我手裡都能達到刑鞭的效果。之前幾次親手鞭打他積累的經驗,讓我對他的身體也並不陌生。打他哪裡會讓他覺得更痛,鞭子怎樣揮怎樣落,能引發他的戰慄刺激他的情、欲迅速發散,我做起來輕車熟路。
隨著我的鞭打,他慢慢睜開眼,迷茫之中帶著痛苦的口申口今,腿間之物慢慢脹大。不用我解釋,他也不敢多問。
仍然是我們這幾日同食同寢的臥室,不一樣的只有繩索和鞭子,充斥在口鼻中的血腥味道混雜著苦澀的藥香。燭影亂搖,關門閉戶,幽閉的室內彌散著yin靡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