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文清打從遇到冷冰寒開始,便沒見過他如此開心的笑過,尤其在這種情況下,看到了冷冰寒竟然能夠笑得如此燦爛,更是覺得奇怪。
刁文清嚥了口唾沫,略微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冷冰寒,你……你沒有事了?”
冷冰寒目中精光熠熠,翻身站起,動作利落,不顯得絲毫的遲緩,根本不像是個負傷的人。
“我休息了多久?”冷冰寒沉聲問道。
“不到半個小時!”見冷冰寒在經過短短時間的休息過後,竟然行動如常,刁文清喜上眉梢的同時,更是加強了自己剛才的推斷,相信冷冰寒一定是一個內家高手,對冷冰寒的態度也就愈加恭敬。甚至心中還不由升起幾分要是能夠拜冷冰寒為師,別說達到冷冰寒現在的層次,即便只學到一些皮毛,也足夠自己受益一生的了。
冷冰寒眉頭微微一皺,問道:“他們還沒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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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二章 家長
刁文清搖了搖頭,心裡也不禁有了幾分怨氣。從自己出事衝出公路跌落山崖迄今已經過去了大半個小時,救援人員還沒有來,實在不由讓他有幾分被人遺忘的失落和恨意。
而就在刁文清心裡暗自罵罵咧咧,發誓上去之後一定要他們好看的時候,卻不知,整個杭州城都因此而變得喧囂不安。註定是一個許多人的不眠之夜。
常軍他們是深一腳淺一腳地趕到了事發的死亡彎道。
常軍他們還在路上的時候,山裡就起了霧,而且霧氣越來越大,明亮的疝氣大燈在這樣的大霧天氣裡,也最多照射出幾米的距離,視線受阻,車子只能小心翼翼地緩緩前行,尤其是在這樣複雜的盤山公路上,生怕一不小心就重蹈刁文清的覆轍。
山林裡夜間氣溫低,易起霧,這也很正常。可像這般大霧彌散,連路都看不清的情況,還是極為罕見。常軍雖然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飛到事發地,可是在這樣的大霧天也不敢繼續催促司機加快速度。到了後來,濃霧籠罩,司機再也不敢繼續開了,這種情況下,一個不慎開下懸崖,車毀人亡,就不值當了。因此,不論常軍怎麼催促,司機也是將頭搖得像風車一般,打死也不願意再開了。
急切之下,常軍推開車門,帶著陳三他們幾個人乾脆步行趕往出事地點。幸虧有陳三帶路,否則這樣的霧天裡,別人根本摸不清方向,不過這也,也足足走了將近半個小時才來到出事的地方。
好不容易到了現場,那處被刁文清撞斷了護欄和剎車的痕跡自然是令人觸目驚心,可冷冰寒的車子居然也停在現場,人卻不在了,常軍喊了半天也沒人回應,一顆心更是沉了下去。
常軍雖然不知道冷冰寒的來頭,但既然能和陳秋怡這樣底蘊深厚的紅色子弟扯上關係,還能在魏辰松中將的壽宴上堂而皇之地坐上首席,就絕非自己這個半杆子的公子哥可以望其項背的。刁文清已經掉下了懸崖,這樣的大霧天,冷冰寒要是萬一一個不小心失足落下山崖怎麼辦?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常軍是心涼了半截,腳肚子都在打顫,只覺地頭暈目眩,天都要塌了。
陳三也是一臉的慘白,他趴在懸崖邊緣,看著霧氣繚繞、黑漆漆的山谷,想要說什麼,可看了常軍一眼,卻又低下了頭,連常軍的視線都不敢看,生怕觸了眉頭,又惹來一陣皮肉之苦。
“下去,都給我下去,給我下去救人!”常軍身軀劇烈顫抖著,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狂吼著,顫抖地語調中有著說不出的急切和心悸。
當務之急,是要趕快下到崖底去找尋冷冰寒和刁文清的蹤跡,活要見人,死也要見屍。
可陳三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卻沒一個人真敢下去,彼此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抹之不去的懼意。
這個山崖可是當地有名的鬼見愁,平日裡摔死的人不在少數。由於地形複雜,尖銳的山岩和荊棘林立,救生繩索極易掛在這些岩石和荊棘上,幾乎發揮不到什麼作用。因此,即便是大白天,敢下去的人也為數不多,何況還是在這霧氣瀰漫的黑夜?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失足跌落,簡直和送死沒什麼兩樣。
直到常軍氣急敗壞地對他們是又打又罵,威逼利誘,陳三他們幾個人這才膽寒心驚地繫上了繩索,帶上照明等工具,全身裝備攀援的工具和器械之後,小心翼翼地沿著破損的護欄攀爬了下去。而常軍則是滿臉期冀地看著他們的身影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