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的乾女兒便替代夏直下了鄉。
說到這裡,夏母十分羞愧,對比養女和親子她確實有些偏心。
“你的養女可是自己願意的?”
夏母點頭,“是她自己願意的,不過幸好只在鄉下待了一年多便考上大學回來了,後來的時候她還。。。。。”
富母見她有些說不出口,便接話道,“就是昨天照顧阿直那個姑娘,她叫月月,因為襁褓裡面塞了張繡著郭字的手帕,所以叫郭月月,她回城的第一件事便是給我哥哥嫂子懇求、懇求讓她嫁給阿直,照顧對方一輩子。”
養女嫁給親兒子。
若是夏直沒傻之前,夏母是絕不會同意的,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夏直傻了,需要人照顧,外人她和夏父也不放心,郭月月好歹是他們養大的,品性他們也清楚。
所以當郭月月提出這一點時,別說夏母了,就是夏父都有些心動。
文澤才聽到這裡臉色有些複雜,他雙手交叉放在身前,看著兩個嬸子,“夏直所中的是一種陰術,七魂失三會讓他記憶錯亂,感覺自己還是小時候;而魄力全無會讓他五穀不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最後就是爹孃也不會再認了。”
夏母與富母聞言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大、大師,我們夏家從未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我丈夫做大夫做了大半輩子,一直兢兢業業,不知道救活了多少性命,誰會這麼陰毒的害我們兒子啊!”
一將現在的夏直與以前夏直對比,夏母就悲從中來,眼淚不停地往下掉。
富母也很不好受,她孃家就只有一個哥哥,哥哥嫂嫂又只有夏直這麼一個孩子,這就是夏家的根兒啊!
“大師,我嫂子說阿直那天吃完晚飯還是好好的,這進房間也沒多久啊,裡面又沒有其他人,怎麼會出事呢!”
文澤才道,“這個術需要生辰八字不說,還需要夏直的精血以及。。。。。”
他摸了摸鼻子,對緊張的夏母與富母低聲說了一句話,頓時夏母與富母雙臉漲紅。
夏母磕磕巴巴地,“這、這、”
文澤才嘆了口氣,“總之,請夏大嬸再仔細想想,那些日子夏直最愛去什麼地方,與什麼人在一起,又有什麼異常沒有。”
夏母連連點頭。
“大師,那我兒子還有救嗎?”
“有,但是我需要同樣的東西,這個就得麻煩郭同志了。”
畢竟兩人是夫妻。
夏母尷尬地點頭。
“這個東西你回去泡在酒水裡給他喝下,每天早上四點喝下去,你記住,他喝下去時會痛叫,雙眼呈黑瞳,你們別去碰他,等他掙扎完以後,將人扶到床上休息。”
“每天早上四點,”夏母接過文澤才遞過去的一小包粉末後連連點頭,“大師,我記下了。”
“大師,這個是咱們的一點心意,”夏母放好那包東西后,又拿出一個大紅包遞給文澤才,文澤才並沒收,“等一切事情解決後,再謝我吧。”
夏母一愣,心底更是感激。
等他們離開後,混子老大從轉角處露出腦袋。
小混子深深地吸了口氣,“老大,那個紅包可不是一般的厚,那人居然不收。”
混子老大給了他一個小巴掌,“你懂什麼,這才叫高人,他這樣就是表示有信心能把事情解決了,再收錢,等那時候謝禮一定會比現在的更多!”
說完,便抬手理了理衣服,然後大搖大擺的進了文澤才的算命鋪。
“喲,這不是黃三兒嗎?”
剛收拾好茶杯的趙大飛看著進門的黃三兒招呼道。
黃三兒挑了挑眉,“剛不久才見了我,現在就不認識了?”
趙大飛一臉不記得,“是嗎?你來這裡做什麼?收什麼保護費?”
文澤才一邊喝茶,一邊看他們說話,也不插嘴。
黃三兒一屁股坐在文澤才的對面,也就是剛才夏母她們所坐的地兒,吊兒郎當地從從懷裡拿出一塊錢放在桌上,“收什麼保護費?咱是那樣的人嗎?我是來找文大師算命的,文大師,不會不歡迎吧?”
文澤才笑眯眯地放下茶杯,然後收起那一塊錢,“說的這是什麼話,誰會和錢過不去呢,一塊錢可以算日子,算近兩天的運氣以及一些小事兒,不知道你想算什麼?”
黃三兒見文澤才將錢揣進兜裡了,眨巴了一下眼睛,“我想算算我這後面五天有什麼運氣。”
“後面五天?”文澤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