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唯親、聽信讒言、賞罰不明、有才而不能用,知善而不能納,不過是倚仗四世三公的名望而已。”
張郃環視左右,急道:“賢弟豈可妄言,此話若是傳到主公耳中,當有殺身之禍!”
高覽卻不以為然地道:“某所言句句非虛,儁乂兄以為如何?”
張郃皺眉道:“我等既是本初公的僚屬,豈可妄言主上是非。”
“儁乂兄剛剛與劉澤交過手,不知對劉澤其人有何看法?”高覽話題一轉,向張郃提到了劉澤。
張郃沉吟片刻道:“劉澤用兵如神,料無遺算,縱是衛霍重生,那也難與之匹敵。單單就是這次戰役,三日之內,行軍六百餘里,三戰連捷,當真是令人匪意所思。夜劫淳于瓊、伏擊文丑,腰斬顏良部,每一仗都堪稱是經典之役,我至今都沒有搞明白劉澤是如何在靈縣擊潰淳于瓊之後實現繞過我中路大軍而北擊文丑,這一戰絕對是神來之筆,令人歎為觀止!以三萬之師面對十萬大軍的三路圍攻,竟然如此地從容不迫,集中優勢力兵力,各個擊破,這份膽略,這份氣度,當世之間,恐怕無人能與之爭雄。”英雄重英雄,張郃雖然和劉澤互為對手,但這並不妨礙張郃給劉澤極高的評價。
高覽點點頭道:“劉澤平黃巾討董卓戰功赫赫,卻從不恃功自傲,主政平原以來,懲治豪強、恩澤百姓,在平原多有仁德之名,此乃真明主也,雖然勢不及袁紹,但假以時日,必為偉器。”
“依元伯之見,可是要……”張郃也隱隱明白高覽的意思了。
“不錯,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在袁紹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