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著嘴直樂:“沒看出,晚榮還是個做將軍地料子!丫頭能嫁得如此威武的將軍,不枉此生也!”
“岳父,你們打算什麼時間把她嫁過來呀?將軍要有將軍夫人哦!”陳晚榮抓住機會戲謔一句。引得鄭晴不滿。笑罵道:“你這壞人,就愛胡說!”
鄭周氏笑著點頭道:“晚榮。這事不急。丫頭不是在你府上麼?等你忙完這陣子再說吧。”
“娘!”鄭晴又羞又急,忙躲到鄭周氏背後。
正說笑間,只聽青花發出一聲歡吼,飛跑著過來。馬頭在陳晚榮身上不住蹭來蹭去,打著響鼻兒,興奮得毛髮都豎起來了。
“青花這是怎麼了?”陳晚榮很是吃驚。自從把青花牽回家,就沒見過它如此興奮。不僅陳晚榮好奇,就是鄭晴他們也是好奇。
王少華眼睛放光,一抱拳道:“恭喜陳兄,賀喜陳兄!”
“王兄,喜從何來!”陳晚榮一下了糊塗了。
王少華撫著青花的頭,解釋道:“陳兄。我是上過戰場的。對戰馬有些瞭解,有一種戰馬非常難得。這種戰馬聞號角而嘶鳴。聞戰鼓而奮進,若與敵拼殺,這種戰馬無不是勇氣倍增,會大發神威。這是戰場上最需要的戰馬,只是,這種馬太少了!”
陳晚榮惹有所悟:“你地意思是說,青花就是這種數量不多的戰馬?”
王少華點頭道:“應該不差!以前,陳兄沒有穿過盔甲,青花無異樣。今天,陳兄甲冑在身。青花異常振奮。因而青花應該是那種十萬匹戰馬中未必能有的真正戰場之馬!陳兄,騎上去。跑兩圈,看看青花有沒有異常之處!”
聽他這麼一說,陳晚榮還真想試試了,應一聲,踩蹬上馬。不等陳晚榮拍馬背,青花仰頭一聲嘶鳴,撒開四蹄,一躍而前,就是丈多兩丈距離。這種飛躍,青花以前不少,只是沒有今天這般平穩、穩健,更多了一種奮發之氣,讓陳晚榮不由得心氣一高,控著馬韁在府裡奔跑起來。
風馳電掣一般,不一會兒功夫,青花就奔跑了好幾圈。估摸著時間不早了,陳晚榮不得不勒住韁繩,青花很是不滿,不住甩脖子,打響鼻兒,馬蹄在地上不住踏動。
“比以前輕快得多,也穩多了!”陳晚榮說出青花的不同之處。
王少華點頭道:“陳兄啊,青花跟著你,真是給埋沒了!這種戰場之馬,好象馬中地勇士,天生就應該賓士在戰場上。而你只是用青花代步,可惜了,可惜了!青花要是在戰場上賓士一段時間,會更加不同。這就好比一個天生的勇士,只有在戰場上才能把他地全部本領激發出來一樣!”
陳晚榮哈哈一笑,很是高興:“王兄,你就別為青花惋惜了。要不是我,青花早就給人宰了吃肉了,哪有今天。人有人命,馬有馬運,各有遇合,誰也不能勉強!”
司馬承禎讚一句:“小友這話極是有理,若千里馬不遇伯樂,只能服鹽車了!遇合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情!”
一句慨嘆,道盡了多少英雄辛酸事!古往今來,為人發現的人才不少,給埋沒地人才也不少!命也,運也!
原本想馳騁於疆場之上,縱戰死也無悔,沒想到現在只能東宮奔走,王少華不由得嘆息一聲道:“陳兄,不說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
“好!”陳晚榮應一聲,就要打馬而行。王少華忙阻住:“陳兄,你不是有一把寶刀麼?怎麼不一併配上呢?將軍光有鎧甲,沒有武器,還能是將軍麼?”
這說法倒也成理,鄭晴叫聲:“你等著,我去給你拿!”小跑著去了。不一會兒,鄭晴喘著氣迴轉,手裡拿著葉天衡給陳晚榮打造的馬刀。
陳晚榮接過,挎在腰間,衝鄭晴一笑,打馬而去。王少華帶著龍武軍跟上。
一行人直朝城外龍武軍校場行去。不多久,就到了龍武軍地校場,只見哥舒翰和左車並騎而立,站在道旁等著。
哥舒翰也是一身明光鎧,他人本就威猛不凡,明光鎧在身,更加威武,讓人生出見到天將的想法。
陳晚榮一抱拳:“哥舒兄,讓你久候了。”
哥舒翰並沒有回禮,而是騎著馬,圍著陳晚榮轉悠了一圈,這才哈哈大笑起來:“陳兄,你君子豹變也,終於成了將軍!”甲冑在身,陳晚榮的變化很大,任誰也想不到,哥舒翰也很是意外。
“哥舒兄言重了!不就一套鎧甲麼,沒什麼大驚小怪的。”陳晚榮謙遜一句。
哥舒翰地興致不減:“陳兄可不得了。一套鎧甲在身,整個人都變了,難得,難得!”
“我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