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幹酒可以把習慣了高度酒的人直接醉趴下,鄭晴這法子提濃後的酒度數不會太高,四五十度頂天了。即使這樣,也不是她這個習慣了低度酒的人能承受的,醉倒也就在情理中了,陳晚榮擊掌讚歎道:“你親身相試,固然讓人讚歎,可有些東西會發生改變,一個不好會中毒,更有可能送命,以後千萬不要去試了。”
化學史上,化學家為了嘗試合成物丟掉性命地也有,甜汞就是一例,此事不可不誡。
既可以理解成叮囑,又可以理解成關懷,鄭晴異常受用,輕輕點頭:“知道啦,陳大哥!謝謝你!”
現在就這般關心鄭晴,女兒一定會很幸福,鄭建秋摸著鬍鬚直樂。
鄭晴嘆息一聲,很是惋惜的道:“只可惜沒有辦法制出更多的烈酒,要不然可以減輕很多人的痛苦。”
陳晚榮笑著告訴她一個好訊息:“過幾天,我就可以做出這種酒了。”
“真地?”鄭晴一雙妙目瞪老大,看著陳晚榮,驚喜不已:“陳大哥。你真厲害!這酒一做出來,可以減輕很多人的痛苦呢。”
唐朝沒有酒精、碘酒、雙氧水這些消毒藥水。受了傷一般是用熱水清洗,或者用鹽水洗,其效果自然是沒有現代消毒藥水好。鄭晴心腸好。喜溢眉梢,彷彿做了天大的好事一般喜悅。
頓了頓,鄭晴補充一句:“陳大哥,做的時間我能來看麼?”妙目打量著陳晚榮,很是期待。
這還用說麼,陳晚榮笑道:“要是你不嫌棄煩瑣地話,自無不可。”
“謝謝陳大哥,我去幫伯母做飯。”鄭晴一高興。又要親手燒幾個菜讓陳晚榮品嚐了。
望著穿花蝴蝶般輕快飛去的鄭晴,鄭建秋一臉地欣慰,長長的舒口氣,放下了心事。
陳晚榮陪著鄭建秋說了一陣子話,就到中午了,留他吃了一頓便飯。飯後,鄭建秋要回去,鄭晴雖是不捨,在陳晚榮和鄭建秋之間選擇了敬孝。依著鄭建秋回家去了。
送走父女倆,陳晚榮迴轉,只能一個人做硫酸了。青萼負責升火,鄭晴陪著陳晚榮砸膽礬。既幹了活,又不誤人生大事,多好地安排,鄭建秋一到,好事一下子沒了。
好在砸出了不少膽礬,可以做好幾次了,陳晚榮只需要把火看好就成了。坐在椅子上,升升火。差不多了攪拌一下。過得也挺輕鬆地。
“晚榮,你這怎麼做?”陳王氏走了過來。站在陳晚榮身邊,討教起來。
陳晚榮正向灶洞里加柴禾,沒有想到陳王氏異樣的眼神,答道:“加加柴禾就成了。”
陳王氏挪過椅子,坐在陳晚榮身邊,問道:“晚榮,你以為鄭姑娘怎麼樣?”
這話雖是以尋常口氣說地,好象隨便說說,不過陳晚榮機警過人,立即品出其中的另類味道,不答反問道:“娘,你問這做啥呢?”
“娘瞧鄭姑娘對你挺有意思的,你要是覺得好的話,娘幫你想想辦法。”陳王氏盯著陳晚榮,意味深長的道:“晚榮,鄭姑娘這麼好的姑娘,你在哪裡去找?你好好想想哦。”
現在才開始發展,屬於“保密階段”,不能公開地,陳晚榮忙否決:“娘,你怎麼這麼想呢?她就是幫我做做活啥的,沒別的意思。”
陳王氏抿著嘴唇,打量著陳晚榮:“晚榮,你臉還這麼嫩?娘是過來人,哪會看不出來,就是你那木疙瘩爹也看出來了,要我找空和你說說。”
鄭晴對我的好,只要不是眼神的人都能看出來,陳晚榮仍是不認帳:“娘,你們可別亂想。我倒沒關係,她是個女兒家,可是於她名聲有損呢。”
陳王氏再也忍不住了,卟哧一聲笑出來,指著陳晚榮,很是開心的道:“晚榮,你不錯哦,現在就疼媳婦了,為鄭姑娘考慮了。”
這種事得水到渠成才能公佈,小說裡面那種幾句話,幾首詩就搞定一個老婆的事太誇張了,陳晚榮非常肯定的道:“娘,你都想到哪去了,做朋友不好麼?”
“晚榮,既然沒這回事,娘這就去給鄭姑娘說,要她以後少到我們家來。我們家晚榮早就有意中人了,就是不是她!”陳王氏站起身,看著陳晚榮,似笑非笑的。
她這是在作戲,試探陳晚榮地反應,陳晚榮才不會上當,笑道:“娘,您去說吧。要不要我幫你把她請來呢?”最後一句話是在開玩笑。
陳王氏知道用心給陳晚榮識破,眉頭一皺:“娘換一種方式,娘請個媒人,趁鄭老爺子在家的時候,去鄭家提親。你爹在那裡,我叫他過來商量下提親的事。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