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乃已得天下之大半也!呵呵……”
“不過還要請教張兄,那日張兄為小弟賣了一個關子,不知張兄今日可否就此事賜教小弟一二……”韓信還沒忘了那日鴻門會面時張良給他留下的懸念。
“呵呵……呵呵……老弟真是好記性!既然老弟如此再三追問,那麼為兄也不便再對老弟隱瞞什麼了,不過以老弟之聰明絕世,老弟若是想知道的,那就一定會知道的;反之,便是老弟命裡無緣知道的……呵呵,天機,天機!一開口便是錯,不如索性不開口……”
“一開口便是錯?便是錯……唉,張兄勝小弟多矣!他人之智若丘陵,猶可逾也;而張兄之智若日月,使我輩無得逾也②……”兩個人打了幾句啞謎,最後韓信不得不如此承認道。
說起來,真正能夠同自己坐而談兵論道的人,韓信認為這普天之下還真是聊聊無幾,而他張良就算其中最是深不可測的一個。張良先生那種總是顯得從容不迫的氣度、不動聲色的眼神,常常令韓信自愧弗如,畢竟他才真正可謂大家出身。不過,張良到底也沒有多少實踐經驗,這既是令韓信感到非常遺憾,又令他不免有些竊喜的事。
出關之戰雖然打得險了些,可是韓信也總算沒有令張良先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