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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何以獨不見你面露喜色呢?”

韓信一聽是先生進來了,趕忙起身給先生讓蒲團坐,他聽過先生的疑問,略一思忖便道:“先生所言甚是,我輩少年自應多意氣風發、狂歌嘯傲,只是無奈小子天性愚鈍,總覺學有不及,亦猶恐失之,終無能釋懷。還望先生多指教。”

“呵呵,好謙虛的信兒!”先生盯著韓信好一會兒,忽又道:“為師近日也見你多讀諸子百家之書,甚感欣慰哪!想為師馳騁沙場、參預兵事數十載,不過積累寸功,而平生之所短,只知兵之為兵,而實不知有其他,及至這垂垂暮年心下安靜才偶獲一點真知:用兵之法,更多在兵外。想那吳子,但觀其用兵之旨,究系外法內儒之士,呵呵……”

韓信被先生說得來了興致,乃又道:“不敢瞞先生,小子苦處也實在於兵書、經典之外!近年宇內干戈漸息,我輩之學兵事也多為紙上談兵而已,尤苦於諸兵書、戰典多有齟齬、矛盾之處,實不知從何子之論。更望先生指教!”

說完韓信便起身拱手,莊重得很。

只見先生面帶春風,舉止從容,他先是示意韓信坐下,接著便娓娓而道:“信兒所言極是,為學自當以致用為本,尤我兵家之學,嘴上功夫再是厲害,而胸中實無一策,或迷信前賢所論,亦終不免遺笑方家……如《吳子》所謂:‘天下戰國,五勝者禍,四勝者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