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還在那兒停放著。
警長帶他看了屍體。
“不錯,我認識他,”厄特森先生心情沉重地說,“他是丹佛斯·卡魯爵士。”
“謝謝您,先生,”警長說,“您也認識這個嗎?”說著他拿出折斷的手杖讓厄特森先生看,又給他講了女僕看到的情況。
厄特森先生一下認出了手杖,“是亨利·傑基爾的手杖!”他自言自語地說,“是我老早以前送給他的。”
他問:“這個海德先生是不是個相貌兇狠的小矮個?”
“女僕是這麼說的,先生,”警長附和道。
“跟我來,”厄特森先生對警長說,“我想我知道他住在哪兒。”
厄特森先生把他帶到海德先生名片上的地址,在倫敦的貧民區,在一條到處是低階酒館和飯館的街上,這就是亨利·傑基爾心愛的朋友的家,而且他還要繼承傑基爾的25萬英鎊!
一個老女僕開了門,滿頭白髮下面是一張光滑的臉,帶著虛飾的微笑和不懷好意的眼神,但不管怎麼說,她還算客氣。
“是啊,”她說,“海德先生是住在這兒,可這會兒他不在家。昨晚主人很晚才回來,可不到一個小時就又走了。”
“這樣的事很少發生,是嗎?”警長問。
“才不呢!”僕人答道,“他經常出去,一走就是好幾個月。”
“我們想看看他的房間,”厄特森先生說。
“哦!那可不行,先生——”女僕說。
“這位先生可是警察局的警長,”厄特森先生說。
“啊!”女僕叫了一聲,看起來不同尋常地高興,“海德先生出麻煩了!他幹了什麼?”
厄特森先生和警長彼此看了看。“海德不太得人心啊!”警長說,接著又對女僕說:“那麼請允許我們進去看一看。”
在這幢房子裡,海德只用了兩個房間,都佈置得十分舒適,品味高雅,牆上掛著漂亮的畫,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但屋裡卻滿地狼藉,壁爐裡都是快燒盡的紙片,在這個紙片堆裡,警長髮現了支票簿的一部分,還找到了另一半兇器。
“太好了!”他說,“現在就去銀行,看他們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