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讓我們兩個豁出命去,都不會讓你有事。”
她依然沒有出聲。等到蘭娟擦過身邊收拾桌上的碗筷時,她輕聲問:“娟姐和我海叔是什麼關係?”
“是同個鄉的。”蘭娟說。
“為什麼我對海叔有點印象,對娟姐沒有印象?”
蘭娟聽她突然冒出疑問,拿著碗的手哆嗦了下,回過身來,卻是恢復了沉著,笑著道:“傻孩子,雖說同個鄉,但你跟你海叔因為是親戚,接觸的機會多了。我呢,好早就嫁到另外個鄉去了。你海叔在外頭做生意的,走南闖北認得我,你不認得我,很正常。”
“我海叔是做生意的?”
“是,做服裝生意的,現在沒有門面,主要走地攤貨。”
蘭娟這話是不是在誆她,她不知道。但是,蘭娟有些話實在聽不出假意,比如說蘭娟本人有個死去的妹子。這事兒,她後來是有見到蘭娟自己一個人在半夜裡偷偷拿出一張老照片,自己邊看邊抹著眼眶。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好像只有腦海裡的噩夢是真的,真是有人想要害死她。
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緣故,她始終聽著蘭娟的話,並沒有私自外出,呆在這間既沒有報紙也沒有電視機收音機,似乎與外界全部隔絕了的小地下室裡。
同時間,魯玉是找到了這地下室附近的一間超市,拿了彭芳的照片四處問詢。這張照片,是她特意找出來的。照片上面的彭芳,身上參加校內活動時穿的襯衣,正是失蹤之前穿的那件黑白相間的米色圓點襯衫。
超市裡的人,沒見過彭芳,卻是有人見過這件米色圓點襯衣。這要說到蘭娟把彭芳的衣服換掉後,按照王海的吩咐,本是該把這些衣服燒掉的,可她捨不得燒,將這些衣服送給那些收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