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有再次的機會彌補過去。
筆尖停頓在了一隻小鳥,忽然感覺筆下的小鳥怎麼畫都像被束縛了翅膀,猶如自己。眉頭微蹙,歇會兒筆,從旁拿起鍾樹康給的那本藥典。這不是現在那些一本都要厚達幾斤重的藥典,是新中國成立初期編寫的,內容略顯單薄使得書本偏薄,拿起來掂在手心裡不像藥典只覺像一本練習冊,裡面拾取的卻都是精要。
她拿回來後,幾乎天天都要翻上十頁以上。每次略到眼熟的藥名時,伴隨的是兒時的藥香,一陣陣,若浪濤似的,在她腦海裡翻滾。她不能否認的是,鍾樹康的能力。僅瞧鍾樹康連脈搏都沒有給她摸過,就給她的幾幅涼茶,每帖都是準確地針對了她氣虛的體質,補足她的中氣,扶著她下垂的胃,使得她胃口氣色都比以前增色明顯。所以,鍾樹康在這本書裡要給她表達的觀點是專業的,這種專業,也是她哥所信任的,同時表達了她哥的看法。
這樣的話。輕輕合上書本……
在這時候,忽然接到範淑霞的電話約自己出去見面,略出意外。
一家位於西單附近的咖啡館裡,兩人見了面。範淑霞近來的狀況她有聽範慎原提過,說是被君爺調離崗位後,回到原來部隊不久,由於範奶奶身體不適,又回去了美國陪伴範奶奶。應說,兩人自範淑霞受傷之後,是許久沒這樣單獨碰面了。
現在的範淑霞,看起來比起以前要稍顯清瘦一些,頭髮仍舊短短的貼著耳畔。
“我要結婚了。”
蔓蔓手裡端著的咖啡杯子裡的咖啡,微微起了波瀾,月兒眼眨了兩眨後露出驚喜:“什麼時候的事?哪裡的物件?”
“雖然是他人介紹,他家和我家一樣,都是做生意的,但是他本人是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