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不高。她 眉角,與米薇心照不宣地交流眼色。再放任戴興偉這樣下去,弄不好,她們兩個又得陷入危機了。
這樣,她們只好全力把對方一鍋端了。米薇冷冷地笑著。怪不得吳俊國跑海外去後,張落落和張父能留在京城沒有走。原來,背後有那麼大的勢力支撐。
“我們,是和陸家繼續合作嗎?”魯玉斟酌著問。憑她們一己之見,別說能不能撼動幕後黑手,只是要拿捏吳家都很難。
“怎麼和他們談判?”米薇對著她說,“你想,之前是有那小子在給我們中間搭橋。我本來,也是指望你能與那小子摩擦出點火花,讓我們得以進行下一步。但現在可好。這小子鬼精靈著,馬上找了個可靠的新女朋友坐鎮。”
魯玉皺起眉,想開口反駁她時,米薇擺了手繼續說:“不管怎樣,事已如此。這小子是不能倚靠了的。我們必須另找突破口。幸好這突破口,還是被我們找到了一個。”
“是什麼?”魯玉和戴興偉同時問。
“這小子,和他哥,都有個死穴,或是說全陸家人的死穴。”米薇緩緩吐出兩個字,“溫蔓。”
戴興偉立馬聯想起了初次遇見蔣大少那小媳婦的樣子,溫溫吞吞的像只小綿羊,溫順可人,看起來是極易被拿捏住的女人。
“據聞,出身很一般。雖說是陸家的女兒,卻是被一家很糟糕的家庭養大的。外界傳聞她畫技很好,但是,是不是人家有意吹捧她來奉承陸家,我們不知道。畢竟,一是當年連一本都考不上的美術生,二是沒有得過獎,國內外,大小畫展的獎項,她一張獎狀都沒有得到過。”
在米薇這般介紹出來的蔓蔓,的確是很弱,很好欺壓。想來,如果不是她現在的孃家護著,這個女人,到哪裡都要吃癟的吧。
“那你意思是要做什麼?”魯玉問,雖說陸家女兒看起來很好欺負,但是,她們現在是要和陸家交好不是去得罪陸家的人。
“我們可以給她好處,算是賣個人情給陸家。”米薇邊說邊向魯玉擠了擠眼睛暗示,“所謂擒賊先擒王。如果你和她關係好了,那小子能不看他姐姐的臉嗎?”
一箭雙鵰。
蔓蔓不知自己在何時,已經變成了人家目標的雕。今早上,她避開了去父母家裡吃早餐,卻沒能避開在樓梯口與她哥面對面迎面對上。
“早——安——”兩個字,以慢三拍的節奏從她口裡說出來,伴隨她起伏的心情。
“早。”他似乎比她更畏懼眼下的場景,匆匆應了一聲,提了公務包走下樓梯。
她捉住他往下走的身影,喊:“哥——”
手搭在樓梯扶手上,掌心裡那道淺淺的傷痕早在隔日結疤好了,只是這OK繃仍象徵性地貼著。
“哥,我錯了。”很是乾脆利落的聲音,若陣風吹來。
他往回轉,抬起的眼角四十五度斜視,到了她那天被他掃過的額角,是被劉海掩蓋著。這讓他眉頭微皺,走上了臺階,在她要躲的瞬間,手指尖快速地 劉海,直到見底下光潔完好。一聲長息,從他唇裡緩緩流瀉。
蔓蔓是跟著他在心底裡長出口氣,哪知道,這溫情維持不到半秒,他猛地縮回指頭,瞪著她:“你不要以為你道歉了,就能解決問題。”說罷,不等她反應,轉身下樓。
下面,姚爺正站在車面前等著他,見他略有些遲,並且步子邁得又大又急,明顯他心中澎湃,問:“怎麼,和囡囡又說了什麼嗎?”
旁邊的警衛員拉開車門,君爺抬頭望了下姚爺,快速地說:“安排好,將資料送上法庭。”
【263】高深莫測另起爐灶
談及這個姓莊的天才畫家,年歲只與自己差不多,說實話,無論任誰聽了都是有壓力的。
蔓蔓凝神,在素描本上打草稿,這次離地方辦的工筆畫展報名截止日期,僅剩兩個月。離她上次參加比賽的經驗,足足有八年的間隔。最近一次參賽,就那次,本是由奉西敏介紹參加的比賽,中間橫出溫浩雪等人阻撓,令她名譽掃地不說,比賽資格隨之取消。後來雖說恢復了名聲,但是,對比賽的種種興趣接而消失。
說來,她性子淡泊,本就不是愛和人家競爭的人。文藝這種東西,更講究心境。所以,她的畫作裡,才能有他人達不到的境界,吸引了趙夫人林老夫人等人的關注。
畫技方面,她苦心經營,然基礎弱薄的地方,時有紕漏隱現。只要是像她姥姥那樣的鑑賞家,仍是能一眼指出她的錯處。
每當此時,她縱使知道不能時光倒流,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