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是否做錯了什麼。
可是,這次練習所取得的小小成果,為我們帶來了一線希望。“你知道,”我對詹妮說,“我認為他真的開始掌握一些技巧了。”
她低頭看了看正在我們身邊沉重緩慢地踱著步子的馬利。他渾身溼漉漉的,身上全是沙子,嘴裡淌著唾液,他經過千辛萬苦才贏得的那根木棍,仍然牢牢地叼在他的嘴巴里。“對此我可不太確定。”她說道。
第二天早晨黎明之前,我再一次因身旁傳來的詹妮那輕微的抽泣聲而醒來。“嗨。”我說道,並用手臂從後面環摟住她。她將臉頰偎依在我的胸口,我能夠感覺到她的淚水已經將我的T恤衫浸透了。
“我沒事,”她說道,“真的。我只是——你知道。”
我的確知道。我試圖讓自己成為勇敢計程車兵,可是,我同樣也難以擺脫這種由失落和失敗所帶來的陰霾和沮喪的感受。就在四十八個小時以前,我們還滿懷期待地準備迎接我們的孩子。可是現在,就彷彿從來沒有過懷孕這件事情一樣。似乎整個事件,只是一場我們難以從中醒過來的夢。
那天稍微晚一些的時候,我帶著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