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是什麼樣的?或許你們其它房戴的都是仙桃,但我們長房不同,還是戴平安扣呢。”
“這個,我要問問你二叔。”張秋燕在關頭上賣了個關子是想獨吞。
溫媛冷笑:“二嬸,你不說清楚,我怎麼在我們家裡找?”
確實,首先也得長房自己看有沒有找到,才能知道是否還在老人家手裡。
“你二叔說過,說那塊平安扣,照在太陽底下,在玉里面有條紅色的光。”張秋燕透露完訊息,仔細叮囑她,“你在家裡好好找找。”
溫媛點頭:這算是一條可貴的線索了,她一定會好好找出她親姐姐的。
眼睛眯緊。
病床上的老人不動聲色的眼角微微夾了條縫。
門口,給小女兒買了瓶營養快線回來的許玉娥,聽到這會兒,拿手捂住詫異的嘴巴:原來是塊平安扣,不是仙桃!
……
昨晚上被蔣母一鬧,一家人沒時間吃上頓好飯。
到了今天中午,蔣大少和蔓蔓邀請大家重新過來,把昨晚上的菜重新熱了,不然會浪費。
蔣父過來後,叫了蔓蔓到書房裡。
“蔓蔓。”邊走,邊望著地磚,蔣父雙手背腰。
“爸,有什麼事你說吧。”蔓蔓往自己腰上系的小圍裙抹著手,道。
“昨晚上你婆婆回家,我把她又罵了一頓。所以——”
“爸,這個事和你無關。我不是個是非不分的,您放心。”
頓住腳的蔣父,望向她,老成穩重的長輩眼中放出一絲探究的眼神兒。
之前有關她和陸家的傳言,他不是沒有聽見。只是一直信任這個媳婦的為人,因而與蔣母他們不同,並不當回事。然而,昨晚上親眼所見兩個上校的行動方向之後,他看出了點端倪來,這小兒媳婦與陸家是有瓜葛的,而且絕對是不淺的瓜葛。
即使不是為兒子,就算只是為小兒媳婦,他這個長輩都得問清楚的。
“我問你,你有沒有想過?”
長輩望到自己身上的眼神,帶著一種考究的壓力,月兒眉小鎖,道:“爸,你指的是我和阿姨的關係嗎?”
“不是,你和你婆婆的關係我理解。我也一開始和你說過,你婆婆做錯事不改變態度,你不用叫她一聲媽,不需向她做任何低頭的妥協。爸我同樣是個是非分明的。”蔣父說道。
“爸,那您意思是?”月兒眉鎖成了個小疙瘩。
“昨晚上——”蔣父背起手,在她面前來回走動,一面回憶一面似是自言自語,“陸上校不僅親自過問此事,而且為了此事不惜動用自己的人脈關係,讓此事得以順利解決。我昨晚上即刻要阿衍向他道以十二分的謝意和歉意,只待哪天陸司令有空,親自上門拜訪。”
“爸要上陸司令的家?”問聲裡,稍微帶出一點焦急。
“你不同意?”蔣父微眯眼,如果說昨晚上他看到了陸家人對蔓蔓的熱忱,那昨晚上蔓蔓對陸家人保持距離的態度,在他眼中同見得分明。
“不是。只是,我覺得爸如果這樣做會不會有點小題大做,陸司令反而會不喜歡。據我所知,他是個清官,不會為這樣的事要求別人一定登門道謝的。”蔓蔓微低下的頭,放到牆角上的視線,都顯出一種複雜的心境來。
“我認為,不管陸司令怎麼想,這個禮節禮數我們是不能失禮的。”蔣父看出她的心境,是將話收一收,“你有什麼不同的想法儘管可以提。”
“爸說的都有理,如果是爸決定了的事情,我認為我沒有什麼意見可以說的。”扶眼鏡的手,穩定地一拉一推,好像剛剛心情上的小晃動毫不存在。
挑眉,經過今天這一試探,確定昨晚自己所見無誤,蔣父坐了下來,嘴噙寬厚的微笑:“蔓蔓,可不可以向我說一說至今你是怎麼和陸上校他們認識的?”
月牙兒眉小蹙沒有平展,心裡稍微嘆氣,並不打算推辭蔣父的問題,既是老公的父親,但說無妨:“爸,他們是阿衍的戰友,我才和他們有交集的。之前,根本與他們不認識。”
“僅是如此?”
“是的。”兩個字鐵一般的鐵實。
“蔓蔓,我知道你為人不僅誠懇老實,而且忠於原則,是個堅強獨立的孩子。但是,偶爾,你現在是我兒媳了,我希望你能不需要這麼堅強,你有家,不止你孃家,我們這裡,也是你的家。你能把我們當你的倚靠。”蔣父話語之中,顯出了語重心長的長輩厚愛,溫柔的眼神一直望著小兒媳,“所以,我問你說陸家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