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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你。這大官,真能混到大官的年紀的男人,都是四五十歲了。你確定,要媛媛嫁一個四五十歲的老男人?沒錯,你是願意,就像讓蔓蔓嫁給金若文一樣。但你能保證,媛媛會聽你的話?”

許玉娥吃了個啞巴虧,瞪著張秋燕,但肯定沒有想到,門外走廊裡,小女兒是一五一十把她們的話都聽進去了。

拎著書包靠在牆壁上的溫媛,閉上眼睛,胸口起伏,一呼一吸,深感艱難:蔓蔓,自從蔓蔓嫁了個好人家後,家裡的黴運似乎都轉移到她頭上了。

蔓蔓,對她來說,這個不是親姐姐的姐姐,總是給她巨大的壓力。

可笑的是,蔓蔓似乎一直很滿意自己是雜貨鋪老闆女兒這個身份。

要是她,如果有更好的親生家人,早就甩了溫家。

蔓蔓是誰家的孩子?

若蔓蔓的親生家人比溫家更差呢,說不定,是因為這個原因讓蔓蔓不想拋棄溫家。

眸光旋轉,怔疑不定。

沒有人是傻子,蔓蔓一樣,所以,蔓蔓的親家人只能是比溫家差,不可能比溫家好。

如果是這樣,把自己的親姐姐找出來,讓蔓蔓離開溫家。

再也不會有人比較她和蔓蔓,即使拿她來比蔓蔓,蔓蔓的孃家比她還差,真不知蔓蔓那個和溫家人一樣唯利是圖的蔣母,更會以什麼樣的目光看蔓蔓呢?

想想,都令血液裡沸騰。

她答應小姑丈林文才不說,不當這個壞人,但是,她可以找出自己的親姐姐,這總是沒有錯的吧。

可老人家只透露了平安扣一個資訊,怎麼找?

自己的媽定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但難保,愛財的張秋燕,沒有從老人家故居里翻到過什麼。

“媽,二嬸。”沉定地走進門裡,面露小女兒的姿態。

“媛媛,你放學了?”許玉娥趕緊幫小女兒搬椅子。

“媽,我想喝水。”一句話,先打發走母親。

許玉娥匆匆忙忙跑外面,幫小女兒找好喝的水,只是白開水,她擔心小女兒營養不夠。

餘下張秋燕,對溫媛,向來警惕心重,坐一邊,並不說話。

“二嬸,我聽浩雪姐要上中國傳媒大學的研究生了。”輕而易舉的拿張秋燕沒有不開口的話題來撬口。

“是。”有成績的女兒,哪個媽不會想炫耀,張秋燕嘰嘰喳喳,笑個不停,“找到傳媒大學的研究生老師了,說是很喜歡我家浩雪,說她能說會道是個當主持人的料。”

溫浩雪那副豬樣能當主持人?

若能當,現在電影片道里的美女主持人,一個個都要整回豬型了。

溫媛但笑,接著有意無意切入自己想知道的話題:“二嬸,你來北京前,我聽我媽說你上過***老家。”

那是,生怕蔓蔓和蔣大少上老人老家時兜走他們不知道的貴重東西,必須親自上門左右鄰舍都問明白。當然,老人家那地方,她早些年,已經藉口私下翻找過多少遍了,什麼都不可能有。

“是,去了老家。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張秋燕打起警惕打量溫媛,莫非這小侄女,一樣是想貪圖老人家的遺產。

“沒有,只是上回,我媽不是讓我問起奶奶有關我們長房那塊玉佩的事嗎?我沒有,蔓蔓姐也沒有。我媽一口咬定一定是在奶奶手裡。後來,我記起了有一次,奶奶和我提過一件事。”溫媛說的煞有其事的。

張秋燕想不信都難。

“什麼事?”被吊起了胃口,忘了這狡猾的小侄女怎會親口和她提起這麼隱秘的事,急問。

“奶奶說,她孃家裡,給剛出生的小孩子,都是系平安扣的,我爸以前,也有一塊。”當然,這些話,都是溫媛自己想的杜撰的,古怪脾氣的溫奶奶以及口風緊密的溫世軒,怎麼會和她說這些事。

可張秋燕卻聽了進去,感覺有理:“你二叔是說過,自己小時候在家裡看過的玉佩只是平安扣。後來,大家都說祖上那塊玉佩不止是平安扣,才改成浩雪現在有的那塊玉佩。”

銳利的眼一眯,成條微縫:照這麼說,她親姐姐真是沒有死了,是老人家給戴了平安扣送人了,都說不定。

至於現在大家看到的仙桃玉佩,是誰帶來的?蔓蔓的可能性很低,不說她,就是許玉娥,都從來沒有見蔓蔓戴過。

如果是交易呢?老人家送了親生女兒給他人,對方將這樣一塊玉佩送回給老人,作為信物。

有可能。

“二叔有沒有說過,我們溫家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