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凍。
姚爺是中和劑,迷人的手指拿起個綠色軍用口杯喝水,見她繃著的那張臉快崩潰了,揚眉,對高大帥質問:“你沒有和她說是什麼原因嗎?”
高大帥被姚爺抓了個現行,逃不掉,耍起平日裡的賴皮:“剛想說,沒來得及。這不,你們兩個爺說親自開口不是更好,領導說話更有力一些,免得她以為我誆她。”
對他這話,姚爺搖搖手指頭:“你,現在我們任務完成了,你嘴皮子犯癢癢了。但別忘了,欺負女同志,尤其是隊裡唯一的女同志,回去後我們兩人也罩不住你。”
被爺這一說,高大帥似是有些緊張了,眼角拿捏看向範淑霞,煩惱地指向額頭的止血貼:“將功補過不行嗎?”
“作風問題不等於建功問題。”君爺冷冷的聲音插進來就是一把尖刀,“我們軍隊早在建國時期,哪怕立了特等功的軍官,敢在作風問題上不檢點照樣槍斃。”
被他們幾個人牽著鼻子一說,頭犯暈的範淑霞,可沒有想過讓高大帥受自己無中牽連,莊重地敬禮,道:“報告長官,他的確只是沒有來得及和我說。有什麼指示,請長官下令,我範淑霞與男兵一樣,保證完成任務。”
於她這正兒八經的模樣,姚爺突然哧,一聲笑了出來。
高大帥看著挺心驚膽戰的:姚爺這一笑,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一個女人躺著中槍了。
範淑霞相對於姚爺迷人的笑,更困惑於姚爺笑的含義。
這妞,免疫力還可以。高大帥吃驚她的表情。
兩爺同時交流眸色,富含探究。
姚爺緊接挺是客氣的,讓她坐:“沒什麼事。現在任務完成了,我們想請你幫忙的是私事。”
“私事?”範淑霞對爺指定的位子,屁股沾上後,一動不敢亂動。
“是這樣的。等一下,我們要去玩具店,你陪我們去一趟。”
原來是陪領導去買手信。
叫她這個女的陪,是要買給女人的吧。
玩具店,玩偶?
姚爺從口袋裡取出一張剛是展開的白紙黑字,給她看。
泰迪熊。
“沒有說買哪種泰迪熊嗎?”範淑霞問。
要是他們知道,就不會如此難為了。
蔓蔓摺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