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你留在單位可以了。”見他要跟來,君爺說。
想著沒有必要,八成她是和上次一樣,和小孩子不知道到哪裡玩去了。再說她這麼大的人了,還能丟不?
“不,我跟你一起去,乾媽這樣,有個照應也好,不是嗎。”姚子業邊說,邊是先打電話找母親姚夫人。姚夫人在外頭,所以不知道樓下鄰居陸夫人出了這麼大的事,聽到兒子說,立馬答應好趕回來陪陸夫人。
兩爺開著車趕回去。姚夫人這時已經先到了,拿著毛巾給陸夫人擦汗擦淚。
“你別急啊,陸君很快就回來,再說囡囡都這麼大的人了,不是當初那個連說話逃跑都不會的小孩子,能出啥事啊!”姚夫人與君爺一樣的觀點,覺得陸夫人是杞人憂天。
“我不知道,可我這心裡告訴我不是這麼回事。她不是這樣的人,她回來後,一直都很注意不讓我擔心的!”陸夫人抓住閨蜜的手,用力地述說。這個女兒是貼心,知道她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後,不用自己哥點明,處處只怕她再犯病了。
姚夫人看她這樣驚惶無措的樣子,也不知道從哪裡安慰起好,而且,蔓蔓確實找不到,打了電話去給蔣家,蔣梅蔣父都說蔓蔓沒有到他們那裡。東子在家吃飯,也說一個上午沒有見過舅媽。
害怕是去初夏那裡,初夏那頭也找了。初夏一問三不知。
找來找去,蔓蔓的圈子裡,也就這麼多人了。
最終,電話都打到了她老公在的部隊學校,唯恐她是有什麼心事跑到學校去找老公。本來以蔓蔓的性子,蔓蔓絕對是天打雷劈,都不會以自己的私事去煩惱在工作中的老公。
蔣大少得知老婆不見了的訊息,從部隊學校裡趕回了家。
隨著時間的推移,四處幾乎都找遍了,沒有蔓蔓去哪裡串親的蛛絲馬跡。就是一開始火冒三丈想回來打妹妹一頓屁股的君爺,已經完全顛覆了開始的想法。
能問的人都問了,最後剩下蔓蔓最有可能偷偷去的地方——溫世軒的住處。
蔣衍打到溫世軒的手機上。
接聽的人是林佳靜。
在這時候,去了大院門口哨所打聽情況的姚爺,氣喘吁吁跑回來,說:“哨崗記不清楚,我要了監控的錄影帶回來。還有,哨崗雖然不記得她有沒有出去,但是,記得有個男人來找過她。不過哨崗沒有讓那人進去。聽哨崗的描述,來找她的男人很有可能是溫世軒。”
聽這麼一說,蔣衍更是全神貫注地集中在與林佳靜的溝通上。
“大舅不知道怎麼回事,早上突然說,說要去找蔓蔓姐。我說要跟著去,大舅不讓。”林佳靜對早上溫世軒的舉止言行,也覺得非常古怪出乎常理。
“什麼時候去的?”
“早上七八點左右。”
“回來了嗎?”
“沒有。大舅手機都沒有帶,我都不知道怎麼找大舅呢。”林佳靜一樣急得要死,“姐夫,你說怎麼辦,我該去報案?”
蔣衍不知道,一下,老婆不見了,岳父不見了,像是重演起上回的失蹤案件。但上回老婆是主動不見的,帶的是小孩,且有跡可循。這回失蹤的卻是兩個大人,之前毫無跡象要表明失蹤的兩個大人。
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浮現在全部人的腦海裡:女人失蹤不像小孩子失蹤不像男人失蹤,多是因為什麼事,可以想象。
陸夫人幾乎眼睛一翻,暈了過去:如果女兒這回真是再出什麼事,她不會想活了。
在陸家裡像變了天一樣的時候,溫世軒跟隨蘭博基尼,一路跑出了京城,到了五環外的郊區。
此刻是下午兩點。
蘭博基尼的主人,終於是找到了一家路邊可靠的飯館,想進去吃飯。
車,停在了飯館旁邊的停車場,留了個人在副駕座上留守車裡。江暉帶著人,進了飯館用餐。
溫世軒想著怎麼支開留守車裡的人,想得頭快破了,以他不機靈的腦袋瓜,想個不是循規蹈矩的法子都難。
但他知道這是下手的最佳機會了,失去這個機會,不敢想象後果。
沒有法子的他,用了一個最笨的法子,他抽出身上僅有的一百幾十塊人民幣,站在離轎車車頭一定距離的地方,等風吹過來的時候,舉起放開夾在指尖上的人民幣。一張張鮮紅的紙幣,迎著風,吹到了蘭博基尼車頭,掠過車前窗,有一張甚至貼在了窗玻璃上。
他想對了,都是幹壞事的,圖的不就是錢嗎?看到有免費的錢飛過自己眼前,不可能不去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