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瑕不掩瑜,尤其這個六仙桃造型,讓他眼前一亮。
似乎在哪裡聽說過?
“拿把剪刀來。”
立馬有人遞上把大剪刀。他拿起,咔嚓,齊齊剪斷了紅繩的兩端,只留一截線頭的玉佩落到他掌心。
掂了掂,有些重量。
未想她身上居然帶著塊寶!
有意思。
罅隙的眼微眯:她身上似乎帶了不少秘密。
“你幫我把這東西,送回美國江家。”將玉佩交給最信賴的人要他急速去辦這事後,站起來看看錶,掃一眼仍一動不動的人影,冷哼,“把人帶上,這裡是城裡不能久留,先出城。”
一聲令下,一個大口袋把蔓蔓罩上,兩個人抬起人,這次把人送進到了蘭博基尼的後座。
觀察的溫世軒,看到幾個人將一條大口袋扔進高檔轎車蘭博基尼的後座時,心尖發顫狂跳起來,像是要告訴他什麼。
可惜他現在一個人,是沒法赤手空拳與對方好幾個大漢對打的。
眼見蘭博基尼要開走,他趕緊溜回到了小貨車。
小貨車一路小心謹慎繼續尾隨蘭博基尼。
密汗在溫世軒的額頭上聚結,他一口氣都不敢喘,這麼長的距離,都怕被對方發現,他大女兒的命可能就沒了。
陸家,吃中午飯的時候
大兒子小兒子丈夫都沒有回家吃,陸夫人走到對面敲女兒家裡的門,敲了許久,等了許久,沒有聽到女兒回應的響聲。
“囡囡——”
屋子裡面似乎空蕩蕩的,只剩她的聲音隔門吹進去,又被吹出來。
女兒不在家?
沒有和她說去哪裡啊。
慌張是回到家裡撥打女兒的手機,只聽手機鈴聲,是從對面屋子裡面響起,響到最後,仍是沒有人接。
怕女兒在自己家裡摔跤了,還是怎麼了。陸夫人跑下樓去叫值班的哨崗幫忙,試著踹開門。
門踹開後,陸夫人衝了進去叫:“囡囡——”
客廳,臥室,廚房,洗手間,陽臺,哪裡都沒有女兒的影子。
站在陽臺上眺望樓下,她眼花頭暈,這種哪裡都找不到的感覺,讓她身體驟然間是掉進了冰窟裡的發寒,從心頭冒起的是很多年以前失去女兒的那種滋味——近乎絕望的滋味。
跌跌撞撞跑到了電話旁,拿起話筒,按下按鍵的指頭一直抖,連聲音都在哆嗦,在旁人眼裡,她就如一條隨時被大風折斷的樹枝,風中零落的姿態。
君爺在辦公室裡工作告一段落,被姚爺等人招呼著一塊去吃飯。
母親突然的一通電話打來,令他一驚。
“陸君,囡囡不見了,不見了——”電話裡的陸夫人說話語無倫次,像是一種著魔的發瘋的狀態。
乍聽妹妹不見,君爺心頭也是一震一嚇,但是,想到上回妹妹已有過和東子一塊失蹤的前例,他先安慰母親的情緒:“媽,你先冷靜一下。你都四處找過沒有?比如,她有沒有去她老公二姐那裡串門,找東子玩。”
“不是的,不是的。”陸夫人喋喋不休地說,她沒有找,但是,她知道這種感覺和上回不一樣,完全不一樣,“囡囡她每次出門都有和我說的,但她這次沒有。”
“媽!”能感覺到母親現在是完全六神無主了,倒是生怕母親在慌亂之中出了什麼意外,君爺果斷地打斷了母親的話,“你別急!我回去,現在就回去。”
是,等他回去,找到他那個不聽話的妹妹,先打一頓屁股再說。
“出什麼事了?”看到他急著拿車鑰匙要走,實際已在一旁聽了些許的姚爺,微夾起狹長的眼睞,眼底露出深許的疑惑和點點焦慮。
君爺是氣得要死的樣子,道:“她出去沒和我媽說,我媽這找不到人,快瘋了。”
“囡囡出去沒有和乾媽說嗎?”姚爺緊跟在他後面,一步三問。
“我媽說她沒有說!”怒氣衝衝地衝不知在哪裡的人發完一頓火,君爺想起了要打妹妹的手機,這一撥,接聽的又是自己母親,明顯她是把手機落在家裡了。
虧他妹婿,給她重新買了個最新型的絕不會像上次那樣電池壞掉的手機,結果,她連手機都不帶了。
氣得,他是想把自己手機都摔了。
這次回去,要拿把鎖頭,把手機像拴狗的鏈條系掛在她脖子上才行。
一路看他生氣,姚子業一句話都沒有說,長眉深皺,微蹙緊抿的薄唇,都充分說明他的焦慮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