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扁嘴,“季老師現在都不理樂團排練的事了,和我師哥說,事業沒有女人重要,關係的是繁衍後代的大事。”
季雲這話,能讓所有人佩服的五體投地。把見色忘友詮釋到如此精髓的,全世界唯獨季老師無其他人選。
蔣衍覺得還是自己和媳婦最好了,兩個人情投意合,結婚來雖有坎坷,但都是外部的,哪像別人家,都是小兩口自己鬧騰。
夜晚,夫妻兩人躺在床上,蔣衍看著黑夜裡她亮晶晶的一雙眼睛,突然問:“蔓蔓,你現在眼睛都能看清了嗎?”
看,是看得清。但蔓蔓的目標是要開車,距離這點,尚是有些距離。
“阿衍,你先別和我哥說,我打算,生產完,就去報駕校。”說什麼都要把駕照拿下來,震到她哥沒話說。
蔣大少拉長口氣,不知怎麼和媳婦說,要是大舅子是這般容易搞定的人就好了。難道媳婦沒有看出來,整個陸家,無不都是在君爺的統治之下。媳婦的嗓子能好得這麼快,大舅子的醫術好是一回事,更主要的是大舅子震人的力量大。君爺回來後,各種原先來拜訪的人跡不到二天,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本來的車水馬龍,到如今的門庭羅雀。陸老頭心裡雖有怨言,卻屁也不敢對當大醫生的孫子放一個,擔心自己一個不小心,和姚家老頭姚奶奶一樣被自家孫子下達一個禁門令,連門都不能出了。
“他以為他自己是霸主,也不想想他是在誰地盤上。”蔓蔓小媳婦面對豪強絕不示弱。
蔣衍反正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兄妹倆是天生冤家,哪天兩個人不鬧騰了,那反而是出大問題了,於是任著他們兩個去鬧。
蔓蔓小媳婦其實打了更兇的主意,要幫她媽,趕緊將她哥的人生大事給辦了,想必在家裡有個老婆管著後,她哥就無暇分身來管她了。
君爺在家裡打了個噴嚏,陸夫人見到說:誰想你了?白露?你回來有沒有和白露通